两个护院立刻将我一左一右擒拿,强迫我跪在灵位前。我本来就厌恶薛氏一族,如今竟然还如此屈辱地被迫跪他们的灵位,更是恶心。
爹,娘,婉儿只是偶感风寒,这才没拿稳,绝非诚心的。上我争辩道。
难怪我一直觉得不对,原来有这档子祸事等着我。
魏氏鬼上身一样跟灵位忏悔半天,起身朝我冷笑。
她总算撕掉了之前温婉柔弱的伪装,变得无比恶毒怨恨。是了,这些日子日夜跪在月泽堂的佛龛前,为孙嬷嬷超度。
她根本没有对失败的任何忏悔,只不过愈发的痛恨我,狰狞到恨不能把我撕碎。
偶感风寒?说得好听,偶感风寒就叫你拿不住太公遗物?祭祖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信誓旦旦和我保证绝无差错,如今这样就算不是诚心,也足见你这人晦气得很,不得祖宗承认上魏氏骂完了我,又哭哭啼啼转向薛崇山,老爷,这都是太公暗示啊,他不喜欢婉儿,不想让她成为薛氏一份子上
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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