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就是不行,只能由着他胡扯,又找不到证据反驳。
程愈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清朗。
但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这声音好听,只觉得他像个流氓
你还有那个脸笑我瞪他,你什么意思程愈?兄弟不做了?
提到兄弟,程愈嘴角的笑意淡了。
他往前凑了凑,我下意识地往后躲,后背已经抵着床头,退无可退了。
他撑着床头,把我圈在怀里。
什么意思?他慢悠悠地重复,眼神落在我的唇上,分手,和那个狗男人分手。你喜欢男的,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什么叫为什么他不行?什么叫跟他好?
他是疯了吗?
我被这句话炸得头皮都麻了,一脚踹开他:
滚啊程愈我他妈是你哥这话我就当没听过。
说着捞起衣服裤子就开始往身上套。
这才注意到身上那才叫一个精彩。
青的紫的,咬的嘬的。
扒开***,我去你的,哪哪都没放过。
我两眼一黑,使劲掐了一下人中:
你还真是个禽兽啊程愈。
禽兽撑着脑袋,弯起的嘴角渐渐绷直,平静地看着我:
哥,我不希望你还有什么乱七糟爱得死去活来的男朋友。我在威胁你,你放在心上。
02
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名字嚣张,人更嚣张。
搁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没心没肺、命好的纨绔。
但我父母走得早,我和姐姐江如蓝相依为命。
我姐又当爹又当妈,把我这个叛逆期超长的弟弟拉扯大。
那群亲戚变着法儿地凑在一起。
想从我家捞点好处,明里暗里地算计我家家产。
盼着我们出点什么岔子,好从我们身上撕块肉下来。
我姐什么都扛在身上。
要照顾弟弟,要撑着公司,要防着豺狼。
她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心里苦,太多的重担压在她身上,她凭着一口气,拖着我走。
当然,我也很有作用。
在那些亲戚说话不过脑,行事太过火,我姐气得牙痒痒又不能动手的时候。
她对我使个眼色,我瞬间就能启动战斗状态。
掀饭桌,拳打亲戚。
等我打够了,她再假惺惺地扒拉我两下。
出了门,我俩搀扶着笑得直不起腰。
我十二岁那年,我姐带着她女朋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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