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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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吞噬了沈家老宅。

消防车的鸣笛声划破夜空时,江皖鱼正因急性胃痉挛蜷缩在浴室地板上,眼睁睁看着养父母的身影被浓烟吞没。

十八岁的沈辞在医院走廊接到两个消息:父母抢救无效,以及因法律程序问题,他与江皖鱼的兄弟关系自动解除。

葬礼上,沈辞独自应对着络绎不绝的吊唁者。

黑色西装口袋里揣着江皖鱼未签字的遗产继承文件——这个曾经总爱黏着他的弟弟,现在总在深夜带着一身颜料味回家。

某个雨夜,沈辞在整理江皖鱼散落的速写本时,发现每一页都是自己的侧影:晨光中系领带的他,厨房里煮粥的他,甚至还有几张是睡颜。

某些素描的边角处,铅笔线条被水渍晕开成模糊的云朵。

"你弟弟看你的眼神..."林晓在同学会后的出租车里欲言又止,沈辞当即摔了车门。

但当晚他站在浴室镜子前,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被江皖鱼描绘过无数次的锁骨线条,忽然发现记忆中弟弟躲避触碰时颤抖的睫毛,与速写本上那些晕染的痕迹,在脑海中重叠成同样潮湿的弧度。

雨水拍打着窗户,我站在客厅中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领养证明。

沈皖鱼就站在我对面,他的表情在听到"父母死了"西个字时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沈辞。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冷得像冰。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发紧。

"怎么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和你...没有领养关系了。

"沈皖鱼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黑。

他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弧度。

"我不需要你当我哥哥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他在开玩笑。

但沈皖鱼的表情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我想..."他向前走了一步,我下意识后退,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玻璃杯摇晃着倒下,水渍在木地板上扩散开来。

我惊恐地看着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他恨我?

讨厌我?

还是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沈皖鱼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好。

"我艰难地挤出这个字,感觉心脏被撕成了两半,"那我走吧。

"我转身时,余光看到他抬起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声音像是一记闷雷,彻底斩断了我们之间16年的羁绊。

雨下得更大了。

我站在公寓楼下,雨水混合着泪水流进衣领。

我默默地握紧沈皖鱼送的鱼挂件,独自拿上身份证离开北京去上海在路上我接到了沈皖鱼的电话“怎么了,你难道还是想我当你哥哥的嘛”。

我轻笑一声,刚下回头找皖鱼。

“不是,我只是想说认识你挺高兴的,以后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皖鱼声音微微颤抖“嗯”我觉得他应该是觉得我很好笑吧,我没有返回,首首的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