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刘春芬，我才九岁。那时的刘春芬十九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而我爸，陈和志，已经三十岁了。他拉着刘春芬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笑，我却觉得那笑里藏着刀。“来，叫妈！”他叫道。

我叫陈河，出生在湖南株洲的一个偏远农村。家里很穷，只有我和妈妈相依为命。陈和志，他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回家了也是对我们母子冷若冰霜。他从不出力，也从不往家里拿一分钱。

我妈身体不好，但为了养活我们，她每天起早贪黑地劳作。天不亮就出门，中途还要回来给我做饭，然后再出门，直到天黑才回来。这样的生活，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

村里人总爱嚼舌根，议论陈和志的种种不是。那些闲言碎语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妈不堪重负。终于有一天，她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

那天我在学校上课，邻居叔叔突然冲进教室，拉着我就往家跑。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当我回到家，看到眼前的一切，我愣住了。房间里一片凌乱，呕吐物满地都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妈，她躺在床上，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三四天后，陈和志回来了。他草草地安葬了我妈，然后又消失了。那时我才七岁，但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

我学会了煮饭，学会了洗衣服。虽然生活艰难，但我至少能够活下来。外婆和姨妈偶尔会来看我，给我带来一些吃的。我无数次地求她们带我走，但她们总是面露难色。

晚上是我最害怕的时候。潮湿的被子，透风的墙壁，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直到有一天，我回家时看到家里灯火通明，还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我兴奋地冲进家门，却看到了陈和志和刘春芬。

陈和志看到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拉着刘春芬到我面前说：“来，叫妈！”我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妈？我妈早死了！”我说完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我就觉得恶心，想到我妈曾经受过的罪，想到村里那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