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多天里,她有时候会不自觉在心里叫温怀璧,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温怀璧已经不与她共享身体了。
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她伤得重,起初那几日趴在床上不能动弹,时至今日也才勉强能下床走动走动,仍是需要一日三餐地喝药,甚至入了夜还得喝一碗。
这天,宫女照例在夜间叫醒姜虞,一口口喂她服药。
姜虞一直嫌药苦,半梦半醒间试图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嘴里还嘟囔道: 鬼哥,喝药,嘟嘟嘟……
宫女喂她喝了大半碗,听见她嘴里念念有词,于是凑近了听,她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宫女又舀了一勺药喂给她。
姜虞见冒着苦气的药汁又怼在了嘴边,继续迷迷糊糊念叨: 鬼哥你喝,干杯,嘟嘟嘟嘟……
宫女直接把剩下的药都给她喂了进去,然后一头雾水问殿里其余宫人: 你们可听清娘娘刚说什么了?
程吉夜里在这里守着,捂着嘴笑: 陛下二十多天没过来,娘娘说不定想陛下了,在叫陛下名字呢
宫女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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