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明星,商界大佬,哪个智商低啊。”
我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那么厉害怎么没留个善终呢。”
陈涛吃了一口串。
“你这也抬杠就没意思,奥运场馆给娘娘庙让路的事情怎么说。”
我端起酒杯对陈涛说道“你怎么不说封神之战也是真的呢”。
马一宝反驳道。
“哎,你别说,中国道教传承几千年,必有其道理,绝对不只是神话传说那么简单。”
我继续补充道“那为什么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能证明这些神仙存在呢”“风水之说、五行八卦、洛河图、奇门遁甲,这些你以为天上掉下来的啊”。
“现在也没看到哪个算的准的出来给大家指点一下,趋吉避祸啊”。
“你会你也不出来,现在出来的,都是算的不太准的。
算的准的要么躲起来,要么嘎了”。
“为什么啊”“算的准的,都遭天谴了啊”。
“我去,好有道理啊”。
哈~~~~~~“谈点正事,我小姨子那边你怎么说?
人家还等着呢。”
马一宝给了我一个你小子怎么不懂事的眼神。
“你们真的很般配的。
你也西十五了,不能老用手啊。”
陈涛附和道“滚蛋,老子可是如假包换的童男子,连遗精都没有过。”
我给了他们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白眼“放屁,生理卫生课,我们都上过的。
我记得老师说,就跟水池一样,满了就要溢出去。”
“炼精化气,懂不。”
我重重的放下酒杯。
“NM,你那个气功练的有啥用,能飞檐走壁还是咋滴。”
马一宝顺势把竹签高高的举过头顶。
“你个没良心的,你腰椎间盘突出,医院要你做手术,是谁,用药酒、用气功给你推拿推好的。”
我生气的拿食指用力的敲击桌面“是啊!
你哪次来,少你酒,少你肉了。
还叫我小姨子坐赔。”
老马笑嘻嘻,一脸奸笑的说道。
“我小姨子真的看上你了,虽然她离过婚,也没生过孩子,比你小了10岁呢,还会疼人,你不吃亏。”
我放下放下酒杯,想起那次在他家醉酒的那次,于是问道:“那次你是故意把我放倒的,然后叫你小姨子给我换的衣服,还陪了我一夜。”
看着贱兮兮的马一宝,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做个人吧,我差点给你破身了!”
“呦~还有这事啊!
最后成没成?”
陈涛的眉毛挤成了八字,鼻子嘴组成卦字。
“没成,可能是酒喝的多了,连小家伙被麻醉了。”
哈~~~~,我自己都被这俩活宝给气笑了。
我酒量比较差,也就半斤的量,对面两位都是一斤半往上的,想灌我,就跟玩一样。
我平时很少出去玩,回家就打坐练气功,不近女色,保持童子之身,就为那一口先天元气。
我父亲说的:童男子练功快。
我大哥也说过:谈对象结婚后,俗事烦扰,无法定心。
但是,他们都没叫我打光棍啊!
其实,我早己被满大街的 “媚眼朱唇长发飘,***小蜂腰。”
迷惑了眼。
在这些充满吸引力的世界中,我却有个莫名的童子之身的情节,也因为这个情节,才保持着身上的好不容易练出的微不足道的气没有逸散。
“好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不早了。”
“你怎么样,一个人能回去吗?”
“没事,我今天没喝多少?”
我自己一个人,人家可是拖家带口,难得喊出来聚一下可以,也不能拖的太晚。
在回家的路上,就感觉到双腿有点沉。
于是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一会,坐下后就感觉身体也有点沉了,索性就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就觉得舒服多了。
我习惯性的练起了气功。
眼观鼻,鼻观心,意守丹田,引气入丹田。
2个呼吸,丹田处开始鼓胀。
少许之后,上丹田也开始鼓胀,逐渐跳动起来。
父亲教我练功,没教全,只教了入门。
原因是:知道的多了,想的多,心静不下来。
所以,每每练到此时,除了意守跳动之处,也别无他法。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子欲学而亲不在。
今天的泥丸宫,也就是上丹田之处,跳动的比往常激烈一些,就像要爆出来似的。
我突然感觉身体一轻飘了起来。
我就想睁开眼睛,可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就感觉身体跟坐跳楼机一样,一首向上,身体也动不了。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眼睛也能睁开了。
发现自己坐在一棵桂花树下,浓郁的桂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仔细观察后发现,周围是一片桂花林,难怪桂花的香气这么浓。
我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心中了然,元神多半出窍了。
小时候听父亲说过,有人练气功达到一定境界后,会元神出窍。
出窍后,元神会游历天地之间,但这个过程也很危险,太远了有可能回不去,或者迷失在某个地方。
想到这我顿时就慌了,这是哪里,最关键的是怎么回去啊!
几个呼吸后,从最初的激动、紧张、害怕的多种情绪中平复下来。
好奇心开始占据上风。
于是决定,先转转。
先往左手方向走去,走了约有百步,没走出桂花林,没敢继续走了,怕迷路。
于是往回走百步,走完后,心中大喊一声:大爷的,没回到原地。
或者说,周围都差不多,我己经无法确定是不是回到刚才出现的地方了。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风中夹杂着檀香。
有檀香肯定会有人,我就努力的把鼻子像狗那样隆起,朝着檀香飘来的方向走去。
很快看见了一个土坯结构的房舍,房舍前方有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空地中有个躺椅,上面躺着一个白衣白发白胡子的老头。
这个装扮很符合小说中得道高人的描写。
此时的老头正歪着头看着我。
“老爷子好~”我壮着胆子上前就像跟邻居老大爷那样打个招呼。
老人站起身来,右手捋了捋胡须,左手背在身后,眼睛半眯打量我。
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略微摇了摇头。
“老爷子,这是哪儿啊,您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