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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冷笑一声,漂亮的杏眸里尽是嘲讽,“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也太低看我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离开你,才会有更好的机会。”

陈延笙很清楚黎夏是什么背景,她如今这么有底气地说出这些话,除非.....

他带着试探地问,“黎黎,你是不是....”

黎夏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瞎了眼,她哭笑不得。

她在他说出难听的话之前,率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头,“是,我有男朋友了。”

陈延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是谁,黎黎,你千万别被骗了,你不了解男人。”他激动得上前捉住了黎夏的手腕。

甲板另一边,灯光昏暗处,男人见此紧蹙双眉,深深吸了口手中夹着的香烟。

黎夏甩开了手,原想说“与你无关。”

陈延笙却先一步开口,“是不是林意深。”

听说上次的饭局他后面也到场了,刚刚上游轮时他也看见了林意深牵着黎夏的手,如果是他,黎夏确实能得到很好的机会,只是他不甘心。

他怎么会这么想?黎夏心想,这样也好,林意深的身份地位足够陈延笙忌惮,反正现在也没有第三人在场。

“是,是他,所以还请你不要纠缠,你是清楚他的手腕的。”黎夏说。

暗处,林意深勾了勾薄唇。

将陈延笙打发走,黎夏垂眸,游轮航行拖出的长长的尾迹,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在海面上飘舞,内场众人开香槟庆祝的声音,唱歌声、欢呼声,热闹非凡。

“啪”

一滴泪砸落在甲板上。

她果然不配拥有幸福,她低声骂了几句,随后小声啜泣起来。

她小时候也曾有过一段幸福时光,父母恩爱,那时父亲的公司如日中天,虽不是什么大公司,但也是小康富有之家。

后来母亲去世,继母进门,父亲公司遭遇金融危机,从此一蹶不振。

父亲黎昌远一次醉酒被撞成了植物人,那些年她过得十分艰难,刻薄的继母,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也正是在她最难的时候,认识了陈延笙,翩翩佳公子,猛烈地追求,无微不至的照顾,不遗余力地帮助,让少不更事的少女心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只是如今.....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总会和幸福快乐擦肩而过。

她越哭越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意深的靠近。

“擦擦。”林意深递给她一方手帕。

男人的声音惊醒了沉在悲伤中的黎夏,她被吓得惊呼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声音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黎小姐,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在,相反,是你为什么会在这。”林意深朝甲板连着的套房抬了抬下巴。

黎夏明白了这顶层都是他的,她刚来的时候还说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我不知道,我上来的时候那道门的开着的,还以为这里也是公共甲板。”黎夏自知理亏,声音越说越低。

“抱歉,打扰您了,我这就离开。”

女人微卷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发梢从他手背扫过,微痒。

他目光落在女人脸上,发丝错落,一双精致好看的眉眼低垂着,因为刚刚哭过,鼻尖透着微红。

春寒料峭,被风吹了这么些时候,她冻得有些瑟缩,光洁的肩头在风中轻颤。

林意深心里涌上一阵无名火,她为了别的男人在这吹着海风哭得死去活来,他气得咬了咬后槽牙,咬肌鼓了鼓。

黎夏说完就转身要走,可是刚刚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久了,一动才知脚麻了,一步踉跄,就要栽倒在地。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带了回来扣在怀里。

林意深抚上她的手臂,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刺了刺,心里又疼又气。

黎夏从他怀里挣脱开,扶着栏杆站稳,“多谢。”

客气又疏离的样子。

“黎小姐要不要照照镜子,现在的样子,你这样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男人敛了目光,漫不经心地说着略带暧昧的话,竟像是在,调情。

不用说,黎夏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难看得很,被风吹了这么久,头型没了,还哭过,妆容肯定也花了,实在是见不得人,就算不是作为明星,这样的形象管理也很差劲。

“跟我来。”林意深牵起她的手腕,细嫩的触感让他脚步顿了顿,但仍是不容反抗地将人带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黎夏满脸惊恐,眼神瞬间锁定了柜子上触手可及的花瓶,她管它值不值钱,要是他乱来,她会毫不犹豫地抄起花瓶砸他。

林意深闻言,调控空调温度的手一顿,嘴角噙起一抹若有似无地笑意,眼神带有玩味,一步步走近黎夏。

黎夏被逼得往墙边退,手悄悄往花瓶方向伸。

男人眼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黎夏只得扭动挣扎。

林意深低头缓缓靠近,女人身上独有的香味丝丝缕缕钻入他鼻子,他的眼神,落在她水润的唇上,难耐地轻滚了滚喉结,眼神幽深晦暗如寒潭,语调不疾不徐,“黎小姐以为,我要干什么。”

“要是我没听错的话,黎小姐刚刚似乎还说,我是你男朋友,怎么,现在就见外起来了?还是...利用完就过河拆桥?”

黎夏瞳孔骤然放大,没想到刚刚的胡诌被他听到了,在正主面前造谣,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