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悠呼吸有些急促。
警官。您刚才问得是什么意思?您不会觉得是我们把贝儿……
不会。封凯坚定地摇了摇头。只是总得弄明白，孩子怎么丢的。要么她在你们眼皮底下被人掳走了，要么就是她不吭不响地藏起来了。你觉得哪个能接受呢?
……封警官。您能对我说些实话吗?
什么意思?
我见到尸体了。我心里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封凯举起手摁下打火机，但却是把脑袋凑近火苗点燃口中叼着的烟。连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好绝望。
这个我没法帮你。封凯的脑袋又开始痛了。他用手背用力地揉搓着眼窝，弄得眼睛通红而困倦。我没有恶意，沈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的确犯了一个很大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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