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穿越女,陪着我爹从落魄到风光,吃尽苦头。
可我爹官复原职那日,却将我的救命药送给了白月光之女。
我娘搂着心疾发作的我,一颗眼泪也没掉。
她只是平静地问我,三日后,要不要跟她回家。
我懵懂地点头,有些惊诧:
这么快?
我娘抬头看了看天色,声音越发坚定:
没错,就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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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外头刮着风,下起了雨,很冷很冷。
雨幕中,阿爹的身影越走越远。
他手里拿着阿娘做的油纸伞,怀里揣着最后一瓶归气丸,连头都没回。
祖母说今日双喜临门,即是我的六岁生辰,也是阿爹官复原职的好日子。
当年被诬下毒的冤案总算水落石出,阿爹又能回宫里当太医了。
就在一刻前,我还满心欢喜地盼着他从宫里下值,会顺道去四方街给我捎上一包梅花酥,再给我买上一只老鹰纸鸢。
那纸鸢光翅膀就有两尺长,可威风了。
隔壁家虎子就有一只,可他从来不许我玩,上回我都气哭了。
我央求阿爹说了好久,他才答应的。
可他回来时,手里什么也没有。
阿娘做了一桌子菜,他连看都没看,只沉着脸说话:
当年临月为了我同家里生了嫌隙,匆匆嫁人,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如今她死了丈夫,女儿又病弱,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上一把。
我竖着耳朵偷听,只觉得临月两个字特别刺耳。
果然阿娘也不爱听,她放下筷子,冷冷地看了阿爹一眼:
今日刚复职,就迫不及待要去接人,怕不是早在心底盘算许久了吧?
阿爹一愣,约莫是被说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
陈宝言如今我只是知会你,并非要你许可
阿娘默默往我碗中夹了一块红烧肉,并不理会。
直到阿爹去柜子拿那瓶归气丸,她才真正动了怒:
那是阿昭的救命药,你拿走了,她怎么办?
我自小便知,我同其他孩子不同,我不能跑动,不能蹦跳,不能像他们一样上树下河任意玩闹。
阿娘说我的心跟他们不一样,需要更多空气。
每逢心疾发作,阿娘都特别紧张,幸好阿爹的归气丸管用,吃下便不那么痛了。
听阿娘说,归气丸里头的药材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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