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梦中世界

堑渊 午蕤 2025-01-03 18: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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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前端看,每个木门的上方都有着序,从左到右依次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文字怪诞诡谲,或许再高深造诣也雕刻不出来如此神工。

为确定心中的猜想,探索着脉路轨迹,果然在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规律促使其如此生长……此时许自流正坐在桌椅上,在他的尝试下发现了与以往不同的地方——这一次的行动不再受到约束。

许自流的好奇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观望着大红色的桌椅,凝视那宛如血一般鲜艳,这方世界一切的一切宛如屹立在此地多年,一尘不变。

许自流用手轻轻地抚摸桌椅,发现其丝毫没有木头的质感,但是却那般粗糙,细腻,冰寒刺骨!

许自流再一次将目光投向木门,那木门好似可以吞噬光线一般,哪怕它亘古屹立在那里从未改变,也能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当然这方世界之中最让许自流感到好奇的便是前方的事物:十扇门,九个人,一户立一人。

这九扇门前都站立着一个与许自流一模一样的身影,无论从衣着外貌,还是神态心跳。

许自流心底清楚,这些假人的变化定是和自己从小到大经历有关。

每当有了那般经历后,自己必然会出现在这片世界,而每一次的到来那门前的自己也会多一道身影站立在那里。

再看那些假人,无论是外貌,身材,甚至连衣物都是跟随自己的状态而改变。

正因为如此,这里的时间仿佛也变成了玩笑般。

许自流看着眼前的十扇门,陷入了沉思,渐渐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这里只有十扇门,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只需要等待最后一个自己的假人出现,那么伴随自己的痛苦遭遇将会彻底的化为乌有。

想着想着,许自流心中更加的激动不己,坐立难安。

再加上可以自由行动的诱惑,许自流不再压抑这些年来的好奇,快步走到一个假人旁,上前左捏捏,右掐掐。

甚至连一身衣物都仔细做了对比,如此往复的看了几个假人后,一个不争的事实出现在了其面前。

如此一幕许自流呆愣在了原地,震惊之情无可附加。

那种无比真实的触感,一般无二的细节,让许自流这个“本尊”都感到了不可思议,更让其震惊的是这些假人到底是做何而用……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许自流失魂落魄地回到椅子上,害怕自己再探究下去的话,会有更糟糕的结果出现。

那原本的好奇之心也如同被水浇灭的火把,再难以点燃,只得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梦境的结束。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需要自己闭上双眼,在椅子上等待片刻便会清醒过来,脱离梦境,但以往的经验这次似乎也随着此次梦境的变化而失效了。

许自流在那里静置了许久,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并没有以往传送出去的晕眩感出现,自然是闲不下来,便开始研究起来这鲜红如血桌子。

当他双手放在桌面上的时候,桌子刹的有了变化,红色似乎是在跳跃般更加的鲜艳了。

许是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吱呀的声响缓缓发出,响彻在这寂静的世界。

当木桌完全打开的时候,只见一个木牌放在打开暗格的最上面,这个木牌充满历史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产物,哪怕只是目光在上面轻轻一扫便可以感觉到岁月的沧桑。

而那木牌上镌刻着一段文字:十转炼魂无心怍,一念永恒神鬼陌。

遗命不灭万般咒,生死劫灭无心垢。

历拓一剩待代陋,妄灵虔诚步叩首。

唯难测寰宇高,亘古厚。

吾见天辽地阔,来煎人寿。

“嘶——”吸气声在这方世界里回响,疑惑不解也浮现在许自流的脑海,来不及思考其它便被木牌后面的刻字所吸引——道之一体。

看到这里许自流才后知后觉,“原来我是某种修炼的道体吗?”。

但是困恼也接踵而至许自流喃喃说道:“这个大陆上,虽说修炼一途,体质至关重要,王体,圣体己是少见,出世便是旷世奇才,但这个道体又是什么,为何我从未听闻过?”许自流没有丝毫头绪,将那木牌轻轻拿起,放到了红色桌面上,再三确定没有异变后,又继续将目光移到了木牌下。

里面一个普通小鼎以及一把星光点点的钥匙,小鼎黝黑发青异常普通,而那钥匙却璀璨无比,似乎介于现实和虚幻之间。

许自流的目光到此便被这样奇幻的钥匙吸引,不由自主的想要触摸。

而在碰触的刹那间那钥匙便化为一道流光涌入许自流的身体,还不等许自流做出反应,随之而来的便有一道沧桑无比近乎腐朽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此地为原初之地,同为道体传承处,上庇天听,下遮万界。

若非你允许他人不可感,不可听,不可闻,不可撼。

此钥匙乃道体传承秘钥,凭此开十户,内为你留有密藏。

切记不可冒进,门前亘立十世魂,由你成长至今十次魂迁有关,每一魂生前都站在各自领域顶峰,善待这十具道傀,还有万万不可与外人道也,切记切记!”

沧桑的声音渐渐消散,许自流却首愣愣的呆立在原地,似乎还在接受脑海中的信息。

呆立了一会反应了过来,心中的激动怎么也掩饰不住心中默默念叨着:“原来我那毛病叫魂迁,等等!

这等遭遇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人?

好事啊!

这些年的罪没白受,听起来挺厉害的……”许自流虽然好奇钥匙的去处,但是怎么想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既然都说是传承了那多半是有利无害的,毕竟也没有谁愿意花这么大的心思去算计一个凡人。

心绪还在激荡时,低头瞥见那普通小鼎,方寸大的小鼎古朴而自然,似乎道法天成般安静的放在那里。

“这种小破烂出现在这种地,有没有搞错?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