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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警局局长也跟着走了进来;慢悠悠的在身后说道:“范特先生,您侄子可真是让人惊讶;在这几年帮我们打击了不少暴力犯罪,这为我们减轻了许多工作强度,局里不少警员都很感谢这位年轻人;我们正在打算给他颁发一个良好市民的奖项。”

范特摆了摆手:“但愿他不要给我添更多的麻烦就好,我可不想每回都来警察局接他。”

说完又继续开口:“穆巴局长,下周末我约了乔里议员一起打高尔夫,你一定要过来,我保证会是一个愉快的周末的。”

穆巴哈哈一笑,拍了拍范特的肩膀后走了出去,他还有工作要忙。

至于为什么一看上去人种就不同而且姓氏也不对的俩人会是叔侄关系,那自然是权力和金钱的力量了。

陈然紧了紧身上的皮袄,然后起身;摩洛哥冬长夏短,这件衣服是刚回摩洛哥那会范特带他买的,穿了许久依旧保暖。

在门外遇到了刚从调查室出来的帕克,陈然和他打了个招呼后,范特带着陈然朝外面走去;帕克站在原地看着年轻人的背影,他刚刚听取了克里斯给他传回的报告;两名犯罪分子,一个肋骨骨折三根,骨头折断后又扎穿了肺部,情况不太妙。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帕克心想;另外一个稍微情况好点,医院检查是被重击了颈部导致的短暂休克,现在人己经醒过来了,就是脑袋在倒地的时候撞了一个大包有些滑稽。

持械,抢劫,这些罪名会让他们面临着最高长达十年的监狱生活,愿他们在监狱里能收获来自其他犯人的“友谊”。

据现场的同事说搏斗痕迹很少,说明陈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干净利落的制服了两人;其中一人甚至连枪都没有机会掏出来,枪支也分解得很零碎,专业。

帕克有些不敢相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小个子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如此庞大的力量,这让他想到了传说中神秘的华国功夫!

范特和陈然两人出了警局后上了一辆凯迪拉克;这是一辆老车,但被范特买回来后一首被保养的很好,范特说上了年纪的人大多都喜欢开着这种车。

发动汽车,v8的发动机不服输的轰鸣。

上了车之后,范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烟斗,木制的,看上去油光水滑,然后从右边的口袋中拿出一个银色小壶,从壶口小心的倒了些烟叶进去;用手指轻轻的将烟叶压实,啪;他美美的吸了一口;刚过来的时候可把他憋坏了;陈然在后座默默的打开了车窗。

“说了多少次了都不听,让你少抽点这玩意儿,味道太冲。”

陈然提醒道。

“少来!

我跟你说过让你少进几次警局,你做到了吗!?”

范特反驳;陈然有些无奈道:“我就是正常的夜跑,鬼知道为啥总遇见这些事;你知道的,老范特,我总是那么倒霉,而且摩洛哥的治安实在是太糟糕了些,感觉比我当年在萨拉赫打仗都乱。”

陈然埋怨着摩洛哥的治安;范特在前面翻了个白眼:“谁家好青年会冷飕飕的夜里出来跑步?

这在摩洛哥不就像一块散发着香味的披萨,吸引着那些暴力分子吗!

你难道是在钓鱼吗?”

陈然打了个哈哈;而范特依旧在絮絮叨叨;“你就不能体谅一个六十一岁的老人吗!

让他在寒冷的冬夜离开他心爱的被子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上了年纪,我越发对那些需要维护的关系感到厌烦;那些人总是当着民众的面慷慨激昂,而在台面下却卑劣的还不如博兰街的站街女郎;至少那些可怜的女人在你付出了金钱之后能给你些不错的慰籍。”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范特,那时候你告诉我你想做一个大人物,很显然,你做到了。”

陈然回答道。

范特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我还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孩子;我最多只是一个在这座城市有点微薄能力的老人罢了。

真正的大人物外表的皮囊下是要噬人的冷漠和对权力狂热的野心。

前面的一点和你很像,但你没有野心”范特停顿了下,又说道:“不不不,你不是没有野心,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灵魂,毕竟别人叫你人狼,不是吗?

独狼只会遵循着饥饿感寻找猎物,冷血残忍。”

陈然只是沉默。

见车内许久无声,范特又开口道:“昨天晚上我见你在沙发上抽烟,这是很少见的,陈,你遇见什么事了吗?

我知道的,你并不是不抽烟的,你只有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会抽上那么几支。”

一语中的,陈然当然是会抽烟的,当然,他不是个老烟枪,回摩洛哥之前他曾在一个雇佣兵特种小队工作,队内的队长对待队友很认真负责;陈然刚到队里的时候,和队友都还不熟悉,当时他既不抽烟也不酗酒;在队内聚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角落看着他们;见陈然有些融不进队内的氛围,队长便拉着他的手开着玩笑说,男人可以不沾酒,因为酒精会让人难以保持清醒,但是不可以不会抽烟,做他们这行,在战火里摸爬滚打,指不定那天就再也看不见明日的太阳,就是安稳退出,也可能会患上一些奇怪的心理创伤,本来就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再没有尼古丁的陪伴简首是难过的让人抓狂。

当然,陈然当时难以认同,只是后来和他们经历了几场生死战斗之后,他也会在每次面对危险任务前抽上那么一支来镇定心神,当时队友还笑他姑奶奶上花轿,头一回。

陈然能记在心里的人不多,那位队长算一个,他叫弗里,英国人,在陈然看来弗里有着特别的英国硬汉风格和天生的领袖魅力;在为人处世方面也带着点老英国绅士的风度。

面对范特的疑问,陈然又想起了叙亚的那场战争,那次战斗任务,那航弹重重砸下的场景,以及弗里在耳麦里呼喊着让众人撤离的声音。

就好像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可惜,今年可能不能参加弗里的祭日了,每年在那个时间,小队剩下的其他成员都会一起去看看队长。

“我要回华国了,范特。”

陈然的语气有些缓慢,低沉。

“噢?

什么时候?”

范特又问道;“明天。”

陈然说。

这次范特许久没有说话,就在这样沉默的氛围中车辆驶回了住处,康尔洛德山庄,摩洛哥著名的富人区,范特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