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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搭好了,又拿了点柴火,然后苏桂芬就拿着洗好切成厚片的猪油板进空间了。

放了小半碗的空间井水进锅里,接着放猪板油,然后就开始烧火。

小火慢慢烧着,随着温度升高,猪板油慢慢冒出油花,然后又不断炸出油,从肥肥胖胖的猪板油变成金黄酥脆的猪肉渣。

家里葱姜蒜等调料都没有,苏桂芬也只能直接炸了,可能是灵泉水的缘故,啥调料也没放的猪板油,炸出来的猪肉渣一点腥味也没有用,香香的。

苏桂芬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吃了起来,结果连续吃了三块才停住。

没办法,这具身体太缺油水了,刚才榨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流口水,也就是怕油溅出来,不然刚才还没炸好她都忍不住直接尝了。

半斤的猪板油炸出来的猪肉渣没有多少了,刚好盛了一小碗冒尖。

猪油也差不多有一碗吧,装进装油的小瓦罐里大概有三分之一。

把油盛进罐子里,然后看着油汪汪的铁锅,苏桂芬往里加了水,准备就着这锅油水煮个面条。

还把买回来的冬瓜切了几片放进来一起煮。

最后准备出锅再放点盐。

有了油水的面条,哪怕啥调料没放也非常香,不过没有单纯炼猪肉这么霸道了。

苏桂芬这才把煮好的面条拿出来放厨房里。

还好家里的碗虽然都是有缺口的,但好歹数量是够他们用的,所以两个装水装油渣后,自己和虎头吃饭的碗还够,妞妞喝奶的碗也空着。

妞妞的碗因为要泡奶,苏桂芬已经告诉虎头这个碗是妞妞专用了,刚好这个碗又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给妞妞用刚好。

家里的碗并不是同一拨买的,所以大小是不一样的,有大有小,大的那个直径大概有15厘米,都已经算是一个小菜盆了。

然后中等的大概10厘米直径的有3个,小点的也就是妞妞用的那个,就比巴掌大一些。

这个时候其实碗都比较大,小的碗比较少。

面条刚放凉了一会,就听到妞妞的哭声了。

小娃娃一般醒来,不是饿了就是拉了,然后就会哭引起大人的注意。苏桂芬赶紧往卧室那边走。

家里目前没有牙刷这些东西,苏桂芬也只得暂时不讲究那么多了,早上她只漱口没刷牙。

虎头个子够不到水缸,所以苏桂芬一边抱着妞妞,一边给虎头舀水打湿毛巾,擦洗了脸,漱了口就完事了。

因为妞妞还哭着,苏桂芬干脆让虎头到厨房那里吃面,就不端到炕上了。

而自己就趁虎头不注意把泡好的奶拿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就开始喂了。

而看到眼前了面条,虎头又凑近闻了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一觉起来竟然吃这么好?

从小到大虎头都没吃过面条,但是看别人吃过,在他眼里,面条是非常精贵难得的东西,是他们家这样的家庭吃不起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得一点也没错,因为穷,4岁多的小娃娃都已经知道家里不容易,知道什么是贫穷了。

不过也不说他们家了,这年头,能经常吃面条的家庭也的确不多,尤其是在农村,大家都宁愿把用细粮换粗粮吃,因为量更多,更管饱。

“快吃吧,在放着等会面条就坨了不好吃了”苏桂芬提醒虎头快点吃。

“怎么会呢?面条是这个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虎头手小,拿着筷子不太会夹面条,但是碗有点烫他也拿不起来,于是无师自通地凑近碗,然后用筷子扒拉着面条吃。

用灵泉水煮的面条,还是有油水的面条,真的很香。

虎头终于吃到以前见过一次但是没吃上,心心念念的面条,心想面条果然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太太太好吃了。

“虎头啊,面条好吃吗?”

“好次……”嘴里塞着面条的虎头疯狂点头。

“那你记得,以后家里不管吃了什么东西,别人问题你都不能把好吃的说出去知道吗?不管是昨天喝的奶还是今天吃了面条,还有以后吃肉,你都不能说,不然这些东西你就再也吃不到了。”苏桂芬很严厉地叮嘱虎头。

虎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奶奶,也很认真的点头说自己知道了,以后别人问自己吃了什么,都不说出去。

“就是好吃的不能说出去,但是你可以说吃了窝窝头、地瓜这些粗粮,以前我们经常吃的这些。”

妞妞已经喝饱了,苏桂芬摸了摸虎头的脑袋,“虎头,奶奶不少要故意教你撒谎,但是如果你把好吃的告诉了别人,别人看我们家只有老人和小孩,会来抢的,那以后我们就真的没有这些东西吃了,所以这个是保护我们自己,是善意的谎言,知道了吗?”

“奶奶我知道了!”

满满一碗面,虎头吃了一大半就已经吃撑了,苏桂芬提醒他晚点饿了再继续吃,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

把妞妞放炕上,让虎头看着,苏桂芬才开始吃面条。

面条还有温度,也只坨了一点点,还是很好吃,这顿面条苏桂芬吃得也很满足。

收拾好厨房,苏桂芬又给妞妞换了干净的尿布,然后让虎头在家看着妞妞,她要去池塘那边洗衣服。

自从因为干旱,很多人家里的井水都打不上水后,村里的人都是去那里洗衣服的,如果自己总是不去,大家也会觉得奇怪的。

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妞妞的包被放进木盆里,又倒了点草木灰水进去,然后再拿上棒槌放进盆里,苏桂芬就出门了。

这还是苏桂芬穿过来后第一次出家门呢,想到即将要和村民们打交道,苏桂芬心里有点打怵。

虽然她有原主的记忆,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经历过,她有些担心自己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但是不出门也不行,再窝着,要是有人好心来家里看望自己,那更加麻烦。

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靠近村口的那口池塘,池塘水位已经缩下去一大半了。

好在这个时候水污染不严重,池塘里的水看起来还是很干净的。

可能是比较早,池塘里竟然人挺少的,路上她也没遇到什么人。

“桂芬婶来洗衣服啊?”一个裹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朝着苏桂芬打招呼。

苏桂芬看着对方的容貌,调取了下记忆,认出了对方是刘卫民家的二儿子刘满仓的媳妇。

“是啊,妞妞包被尿好几次了,得洗了,满仓家的这么早啊,吃了吗?”苏桂芬也热情地回应对方。

然后陆续又有人来,有个和苏桂芬年龄差不多的刘桂花,刚好儿媳妇在坐月子,所以最近都是她来洗家里人的衣服。知道苏桂芬最近身体不太好啊,还主动关心了她的身体。

“ 你身体好了没就出来洗衣服啊,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两天?”刘桂花侧着身子问苏桂芬。

“躺了两天,已经缓过来了。就两套衣服,不洗下次都没得换了,可不得赶紧洗嘛”苏桂芬一遍把泡在盆里的衣服拿出来捶打,一边回话。

那边刚到的刘桂花聊了两句,也开始捶打起了衣服,随着人越来越多,池塘边都是捶打衣服的声音,或者衣服过水的声音,大家有的还大着嗓门聊天,更多的是低着头认真洗着衣服。

突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在这么干旱下去,以后洗衣服得去河里了”。

准备洗好衣服的苏桂芬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