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让医生放弃抢救。
只因我的血型和他白月光都是熊猫血。
以一换一,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傅西沉的新婚夜。
看着他醉醺醺地将我压在身下,深情呢喃苏冉的名字,我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1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将我包围。
傅西沉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带着婚宴上的喧嚣与虚伪。
“冉冉……冉冉……”又是这个名字。
苏冉。
他的白月光,他心头的朱砂痣,也是我前世噩梦的根源。
前世,同样是在这个新婚夜,他醉得不省人事,口中喊着的,依然是这个名字。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指尖触碰到他冰冷的眉眼,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他皱了皱眉,似乎被我的动作惊醒,迷蒙的双眼缓缓睁开,带着宿醉后的茫然与不耐。
“宁岄,你闹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愠怒,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我看着这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前世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我彻底淹没。
产房的血腥味,孩子微弱的哭声,医生冰冷的宣告,还有他决绝离去的背影。
一切历历在目,锥心刺骨。
怒火与恨意在胸腔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啪!”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新房内格外刺耳。
傅西沉被打懵了,脸偏向一边,俊朗的面容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宁岄,你疯了?”“我没疯,傅西沉,疯的是你!”“新婚之夜,抱着自己的妻子,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你把我宁岄当成什么?”傅西沉显然被我的反常举动惊到了,他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与探究。
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妻子,今天竟然敢对他动手,实在匪夷所思。
“宁岄,你今天很不对劲。”
他缓缓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一步步逼近我。
“说,谁教唆你这么做的?”“没有人教唆我,傅西沉,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与恨意。
“从今天开始,我宁岄要为自己而活,不再做你傅西沉的附属品,更不会再容忍你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我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傅西沉再次愣住,他定定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宁岄,你以为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以为,离开了我傅西沉,你还能活下去吗?”“傅西沉,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冷笑一声,眼底充满了嘲弄。
“没有你傅西沉,我宁岄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甚至,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