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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的檀木棺椁静静停在灵堂中央,沉沉的楠木香混着纸钱燃烧后特有的焦糊气,沉甸甸地压在肺腑里。

烛火在素白的帷幔上投下巨大而摇曳的影子,像无数窥伺的幽灵。

我一身缟素,跪在冰冷的蒲团上,额角抵着同样冰冷的地砖。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种深切的疲惫,以及一种被无形丝线紧紧缠绕、动弹不得的窒息感。

祖母走了,这偌大的侯府,曾经因她而固若金汤的秩序,似乎也随着那盏熄灭的长明灯,骤然崩塌。

我能感觉到暗流在孝衣之下涌动,那些平日里掩藏得极好的贪婪、算计,此刻正如同棺椁缝隙里渗出的寒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

守夜的时辰漫长而煎熬。

贴身丫鬟云袖被我打发去小厨房取些热汤水了,此刻偌大的灵堂,只剩下我,和棺椁里沉睡的祖母。

寂静被无限放大,连烛芯偶尔爆开的“噼啪”声,都惊得人心头一跳。

就在我心神被疲惫和哀伤拉扯得有些恍惚之际,一股极其细微、却带着决绝杀意的风,自身后悄然袭来。

几乎是本能,后颈的汗毛瞬间炸立!

我甚至来不及回头,一条冰凉滑腻、带着死亡气息的白绫,如同毒蛇般,猛地从后方勒住了我的脖子。

“呃——!”

窒息感如同铁钳瞬间卡紧咽喉,巨大的力量将我向后拖拽。

求生的欲望在瞬间压倒了所有哀思和疲惫,我拼命地用指甲抠向颈间的白绫,粗粝的丝线深深嵌入皮肉,带来***辣的疼,却丝毫不能撼动那勒紧的力量。

我双脚乱蹬,试图踢倒旁边的烛台或香炉制造声响。

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眼前阵阵发黑,祖母棺椁前跳跃的烛火开始扭曲、模糊。

不能死,绝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祖母灵前。

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

我猛地停止向后挣扎,做出力竭的假象,趁背后之人有所懈怠之时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狠狠向后撞去。

同时,屈起手肘,用尽平生最大的狠劲,朝着身后之人的肋下要害处猛击。

“唔!”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痛哼,勒住我脖子的力道果然松了一瞬。

我来不及多想,猛地低头,拧身,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

颈间的白绫被挣开大半,冰冷的空气如同甘泉般涌入灼痛的喉咙。

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