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子他怀上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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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府的人见着几个美貌男子被人带了进来,也并未有多意外。

反正王爷自小就被女皇宠着,什么想要的没有?

还差这么几个人吗?

于是按照惯例将人带到院子里去安置了。

而此时早早回府的虞栖深深的叹了口气,偏偏脸上又什么表情都没有,系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见着宿主专心的望着隔壁的院子,系统有些好奇问:“宿主,你怎么一首看着那边啊?”

“你知道那个院子里住了多少美妾吗?”

虞栖语气淡淡的问。

“不知道啊。”

系统实心眼坦诚回答了。

的确嘛,她们不是都才到这里,怎么可能了解得这么详细呢?

而且现在宿主该关注的事情不该是怎么把人家拐回来生孩子吗?

怎么还在想这些呢?

它着急了。

虞栖很平静的安慰系统:“别急,我总要先处理一下这个院子吧?

不然到时候……让人家看见了不好。”

结果话音刚落,虞栖和系统就听见了外院人传话:“新来的西位郎君入住菡萏院!”

虞栖:“……”系统:“哦豁……”她认真的替自己辩解:“这几个人我都有用的。”

系统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当然啦!”

虞栖觉得系统好像不太相信自己。

她面不改色的将漂浮半空中的小圆球揣回了兜里。

它回答的很好,但是下一次就别说了。

*“你说,你能助我得偿所愿?”

隔着一扇山水屏风,虞栖慢悠悠的端起茶水品着,在这空档里还不忘问一问之前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松玉早己经换上了王府里备下的衣衫,跟当时在楼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容貌清秀,面容端庄,也像是良家子了。

只见他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他将小瓶子奉给身旁的下人,然后再让下人呈了过去。

“这是什么?”

虞栖拿起药瓶打量着,但心里却是有盘算了。

这……不会是想让自己下药吧?

然后再让自己这样那样?

不会吧?

松玉微微一笑,对着虞栖十分笃定的说:“这是楼里专门用的,可以……”“停!”

虞栖马上打断了松玉的话。

这招数也太没品了吧?

说实话,她是有点失望的。

她还以为自己喜提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呢,看样子还是得自己来啊。

虞栖略微一思量,立马让人撤掉了屏风,还让下人都下去了。

“你过来,”虞栖招了招手,神情十分坚定。

“到时候你先这样……然后再那样……”松玉面露迟疑:“真要如此做?”

“你不愿意?”

虞栖立马眯着眼睛看向了松玉。

如果不同意,干脆都让他们去种地。

她瞧见东苑那边空着一大片地呢,正好拿来种些她喜欢吃的菜。

反正这些人一天也挺无聊的。

总比终日来缠着她的好。

“好,都按王爷说的来。”

松玉随即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横竖现在都是王爷府里面的人,还是听王爷的话。

反正那也不算是什么坏事……“那好,到时候我会让人把东西准备好,送到你们房里。

你们务必要像样、逼真些。”

“是!”

虞栖挥了挥手就让松玉下去了。

而松玉殊不知他侥幸逃过了种地的差事。

独留在房中的虞栖靠在椅子上,一下又一下敲着扶手,垂着眸似乎在思量些什么。

系统大喜:“宿主你要开始做任务了?”

“是啊。”

虞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相国府。

“公子,要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去三清寺拜一拜也是好的。”

小侍扶着商梓柳,难得的活泼了些。

虽然心里还是气得很,但是为了公子,还是先不要提那些了。

反正这事京城也快人人皆知了,还不如出去走走呢。

总之能让公子心情好些,那就是值得的。

哼,到时候要是遇见了那个草包王爷,他一定会悄悄在背后扔石子的!

这口气不出真的难受!

“好了,小春,那就去吧。”

商梓柳脸部线条柔和,每次微微一笑都叫人如沐春风,头上的玉冠正好与青色的衣衫相配,静静站在那里的样子,就像是仙人临世。

爹爹和身边的人都这么担心他,他又何必再自怨自艾呢?

反正嫁娶这种事情都是因缘,说不清的。

此去也正好为家中祈福。

小春惊喜的手中的花篮都掉地了,声音中都难掩喜悦:“公子你答应啦?”

“难道我还能一辈子都不出门?”

商梓柳轻轻一笑,眼中却是多了些光彩。

不能生育……那也只能说自己这辈子和孩子没什么缘分了。

“你等会去告诉爹爹一声。”

商梓柳垂眸沉思片刻,又立马叮嘱小春。

爹爹一首在气恼,他不是不知道。

明明爹爹请郎中的事己经如此小心了,却还是让那恒王知道了。

甚至那时候自己都还不知道。

他起初在牡丹宴会上听恒王说起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一想到爹爹每每请郎中过来都不告诉他到底什么情况,一想到自己近来见了不少的郎中。

商梓柳心中就己经信了几分了。

后来回到家中见到爹爹大怒,便十分的确信了。

估计爹爹不知道恒王一首派人盯着他吧,这才会让那个恒王知道了……可是就算是那样,他也绝对不会嫁给虞栖的!

商梓柳倔强又坚定的抿着唇,心神不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门。

他想张口唤小春的时候,才发现人去了爹爹哪里。

自己也识得回去的路。

就在商梓柳转头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后门外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何人在哭?

商梓柳山雾般的眉心紧蹙,心中微微一动,还是将后门打开了。

不远处,一个清瘦的男子穿着丧服跪在那里,身边的草席上还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

在他面前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牌上歪歪斜斜写着:“卖身葬父。”

这一幕显得极为可怜。

相国府的后门正好连着一条集市,地段不错,人流也密集。

估计这就是男子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的原因吧。

商梓柳正想回去让人拿些银钱,却忽然与那男子对视上了。

然后那男子眼中一亮,小跑几步,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拔、拔不动啊。

商梓柳尝试着想要挣脱,但却失败了。

他只能艰难的说:“公子,有话好好说。”

那男子抬头仰望着商梓柳,可怜兮兮的说:“求公子怜悯,买了我好让我去安葬我那父亲吧!”

见着商梓柳有些犹豫又挣脱不开,那男子哭的又伤心了些。

“也可。”

商梓柳缓缓的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着那躺在草席上用白布盖着的尸体动了一下。

商梓柳:“……我瞧错了吗?

你爹似乎动了一下?”

男子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又迅速的恢复了平静。

只见他松开商梓柳,小跑回去,跪在草席边俯身痛哭:“爹爹!”

松玉一边哭,一边不动声色的拧了一下干躺着的人。

这人尸体都当不好吗?

真是没用!

“爹爹啊!

你是不是回来看孩儿了?

今日是你的头七啊……”商梓柳轻轻的叹了口气。

当真可怜。

“你跟我进来吧,我让人去安置你爹爹。”

商梓柳面露怜悯,手扶住门框,轻声吐出了那句话。

松玉忙不连跌的跪谢:“多谢公子!”

“嗯,”商梓柳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先让人给你些银子。”

“对了,”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未问人姓名,又转过身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宋玉。”

脸上犹留泪痕的男子抬起头回道:“公子,我叫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