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解救被拐的女人(一)
她身手矫健敏捷,一路向大伯娘家飞奔,她得先去找身像样的衣服穿,身上都快衣不蔽体了。
她从屋顶跳了进来,随手拿起女人穿的衣服,穿上后,才有心思观察这土房子。
轻手轻脚走到厨房,拿起菜刀,慢慢靠近里屋,推开门,没有人。
走进侧屋,就发现堂姐正和一个男人滚炕,闻徽然嫌恶心,用刀背打晕他们,捆绑起来,拖到里屋。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闻徽然捏紧了菜刀,迅速跑到声音所在地,在猪圈里,就看到男人***一个陌生女人的场景。
她一个狠扫腿,首接把男人踢废了,随手把衣服扔给女人,看着男人惨叫不己,在地上如同死狗般不停翻滚,没多久,就晕死过去了。
闻徽然等很久,发现年轻女人一点穿衣服窸簌的动静都没有,定睛一看,年轻女人手脚都被狗链锁住了,动弹不得,浑身***,身上沾染着猪食。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叫狗丫,我的名字叫梅落月,是被拐来的,求求你,救救我!
我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求你了。”
年轻女子满脸泪水,像猪狗般困住脖子、手脚,脸上全都是渴望,希望这个女孩救她一命!
闻徽然立马用菜刀砍断锁链,“快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
梅落月感激点点头,立马慌张穿衣服,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要我说啊,赖二狗就是个软蛋子,他老婆是他用钱买来的,不听话就把她打个半死。”
“女人都是些贱骨头,不打几下,她就不听话!”
“整个村子,谁家媳妇不闹两下,她们倒是想逃,逃得出去吗?”
梅落月一听这个如同噩梦的声音,手脚不受控制般哆嗦,闻徽然干脆帮她扣上衣服,叫她站远些。
闻徽然眼底闪过丝丝狠辣,这个大伯娘,她自己也是女人,女人何苦刻薄女人?
一个老头的声音“这些年,村里打光棍的越来越多,只好用钱从人贩子买女人,好传宗接代,总不能绝后吧。”
“赖二狗家媳妇是读过大学的,刚拐来才两三年,又没有孩子自然闹得厉害了。”
“我们家那个媳妇,当初不也是闹得厉害吗?
逼着她生了两个孙子后,才没有那么厉害!”
梅落月捏紧了拳头,不断流泪,心想自己被拐过来十年了,没有一日不想逃出去,可***都被抓回来。
闻言,闻徽然同情看身旁的女子一眼,这种囚禁的噩梦般日子,她感同身受。
等两个老家伙走进门,闻徽然拿起门闩,一人一个狠棒,他们晕倒在地,梅落月见他们不动弹了,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他们拖进里屋。
将他们三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就像蚕蛹般,只露出一个头颅。
“谢谢你,小姑娘,请受落月一拜,”闻徽然侧过身,没有受礼,扶起了梅落月。
“村里有多少像你这样,被拐来的?”
梅落月抹了一把眼泪,道“凡是30岁以下的,全部都是被拐来的,我是最早被拐来的那一批。”
“你生的那两个孩子,对你好吗?”
梅落月满脸气愤,厌恶道“不,这三个是老畜牲,那两个就是贱种。
故意让村里的流氓***我,他们还放出话,***我一次,只要一块钱。
他们都是畜生贱种!”
闻徽然暗道,果然是畜生牲口,又继续问道,“现在村里有多少人,这个你知道吗?”
梅落月回忆了一下道“一百多人呢,但不超过两百人。”
闻徽然心中有数了,“你现在去煮水洗澡,晚上,我就带着被拐来的你们,逃出去这个鬼地方。
至于那两个小畜生,我来处理。”
“你打理好自己,马上就回家了,别让父母看了伤心。”
梅落月重重点头,就去烧水做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跑!
闻徽然知道他们就是大伯、大伯娘、还有那个从小就偷鸡摸狗的堂哥,他们这些凶手,等另外两个小畜生回来后,一并了结他们!
等到放学后,院门就被踹开了,男孩骂骂咧咧声音传来,“老母鸡,还敞着尻,躺在猪圈,做什么,还不快做饭。”
闻徽然手拿着麻绳,勒住先进门的贱种,眼疾手快,趁小一点还没有发出声音,就活活勒晕了他们,扔回里屋。
这样满是罪恶的村子,不绝后,还留着做什么?
靠拐来人口维持繁衍的落后村落,消亡就是最好的出路!
闻徽然立马潜入最近的院子,依法炮制,将拐来的妇女们解放出来,让她们炊烟做饭,忙活了三个小时,才把村里所有男人,以及年老的妇女全部捆绑一起。
最后拿走村长的章印,笔和纸,让妇女们把这些犯罪分子拖到中央,自己则按照姓名地址一一开好证明,盖上章,签上名,用印泥按上村长的手印!
她把自己那份收好,这可是自己在外行走的身份证,就像古代户籍路引一样重要。
十几个女人拿着这份证明,欢喜拥抱在一起,有了这个证明,她们就不怕回不了城市里了。
闻徽然指挥女人们像她捆的那样,把每个人都拖出来,捆严实,只剩下一个头颅出来就可以了,聚集在村中央。
等各自吃完饭出来,闻徽然就打算带她们离开。
这时有个女人跪下来,哭喊道“我不回城了,生的那个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你们走吧!
你们放心,我等你们走远了,再放开他们。”
闻徽然心里一凛,捆住他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
她通读史书典籍,深知斩草不除根,必成心腹大患。
她听到这个女人这样说,眼神微暗,捏着砍刀的关节都泛白了,正想着说什么。
梅落月怒视女子,语气狠辣道“你不走,就别怪我无情了,既然放不下孩子,那我只好捆住你了。”
那个女人甘愿被捆住,她以为等她们离开时,就会放开她的。
几个女人迅速捆住她的手脚,梅落月语气凶狠道“谁要是想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
剩下的女人连忙摇头,好不容易有机会逃出去,她们没有那么蠢。
闻徽然冷漠道“去搜刮村里所有漏网的孩子,就像捆蚕蛹一样,只露出头就可以了。”
等闻徽然检查过村落的角落、地窖,发现的确没人之后,就让女人们吃完米饭后,拿上砍柴刀,准备走了。
闻徽然蹲下,劝说那个女子“这个村子都不是好人,你生的孩子也不一定是好人。
你要是现在愿意跟我们走,我就放开你。”
女子摇了摇头,坚决道“我丈夫对我很好,从来不打骂我,他只会用好话哄我,我不走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闻徽然紧皱眉头道“男人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你真的不走?”
女子把脸扭在另一边,不再看她们。
闻徽然见状,良言难劝该死鬼!
那个女人看到她们越走越远,哭喊道“你们走,好歹放开我啊!”
过了三天,她才知道,她们是想活活饿死她在内的所有人,从来没打算放过她们。
心里祈盼有人经过,发现她被捆了,解救她。
等到第西天,村里人饿得,人吃人时,往日那个对她甜言蜜语的丈夫,首先啃了孩子,然后再是她的头,她活生生被他吃死了。
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活该,唯一逃生的机会送到她面前,她都不要。
等到五年后,才有人经过砍柴,发现坚实麻绳捆着上百具尸体,被吓得慌忙逃跑,这个村子彻底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