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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古籍修复师,我接手了一本邪典《虚渊录》。

修复过程中,书页夹层掉出一张血字纸条:“别看眼睛”。

深夜独自工作时,我总感觉书页上的墨迹在蠕动。

直到某天,我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浮现出青灰色斑块。

那斑块慢慢凸起,长成一只巨大的青灰色手臂。

它不受控制地活动着,而我竟能通过它感知到某种古老存在的注视。

当我终于明白纸条含义时,书中的墨迹汇聚成一只眼睛,与我对视。

手臂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耳边响起低语:“现在,轮到你了。”

濒死之际,我瞥见书页空白处,浮现出新的血字警告。

那笔迹,分明是我自己的。

纸页在冷白的光线下铺陈开来,带着那种独属于濒死之物的朽败气息。

空气里浮沉着尘埃,以及一股混杂着霉菌、陈年浆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的古怪味道。

我的指尖捏着纤薄的竹起子,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本《虚渊录》的封面夹层,动作轻得像是怕惊醒沉睡的骨骸。

指尖触到一点异常,并非坚硬的衬纸,而是某种更柔韧、带着轻微湿滑触感的东西。

心头莫名一跳,我屏住呼吸,镊子尖在精密如手术的动作中,夹出了一角暗褐色的纸片。

那不是衬纸。

它薄如蝉翼,边缘不规则,带着被长久挤压的僵硬卷曲。

一种沉滞的暗红色浸透了纸面,干涸成斑驳的污迹,勾勒出三个潦草到几近癫狂的字迹别看眼睛字迹的最后一笔拖曳着长长的尾巴,仿佛书写者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扯开,留下绝望的爪痕。

心脏在肋骨后猛地一撞,像被冰水浇透。

我下意识地抬眼,目光扫过修复台上方惨白的LED灯管,扫过一排排装着化学药剂的玻璃瓶罐,最后落回那本摊开的古籍上。

昏黄厚重的皮封面,边缘磨损严重,露出底下发黑的硬纸板。

内页是泛着死灰色的厚皮纸,墨色浓黑得如同凝固的污血,字迹粗砺怪异,透着一股原始的、令人不适的狞厉感。

书脊处有深褐色的、仿佛水渍又像干涸血迹的污痕,蜿蜒向下,渗入纸页深处。

它像一块刚从墓穴里掘出的裹尸布,散发着不祥的寒气。

那个警告,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安稳的日常。

我用力闭了闭眼,将那枚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