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不动的指针下,剩余抽奖次数从 1 跳回了 0。
五颜六色的格子丝滑飞旋,混成一片灰光,之后慢慢显露出色块,降速、停歇。
不出意外,我眼睁睁看着那条金线从指针下溜走。
转盘终于完全静止,幸运儿是块橙色扇形,虚幻的文字飘出:
停车
血淋淋三个叹号。
我望向卞城王。
这位吊儿郎当、轻佻淡漠的地府神官微微张嘴,显现出一丝意料之外的惊讶:
我还以为,你挺怕死的。
我当然怕死。
我只是在赌。
转转盘似乎是默认我接受重生任务,不待卞城王打响指,下一秒,大办公室从我眼前消失,人声、喇叭声充斥耳畔。
心脏热烈跳动着,我站在车水马龙的夏日傍晚,有人牵住我的手,轻唤:
老公?
08.
可以肯定,无论这辈子,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这都是我第一次被人叫老公。
我一时有些发愣。好在我老婆温柔极了,笑道:
又发什么愣呢?管管你儿子他都吃过甜筒了,还说要去买辣条,爸爸说说,小朋友能这样吃吗?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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