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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彼此都明白是什么质量。
花妹子对老马,就像老马炸串用的油,是好油。
老马对花妹子,就像花妹子烫粉丝的砂锅,冷热看不出来。
老马不敢想象娶花妹子当老婆。
他有老婆。
被他杀了。
3
十七年前,老马还是个木匠。
他虽然年轻,但手艺老道,一看就是从小学的。
他曾给我打过几样小木器,一个摘菜用的小板凳,一个放照片的相框,还有一个痒痒挠。
用料结实,做工精细,手感舒适。
没有收钱,给我的时候满脸堆笑,情商很高。
要不是开始逃亡的那个夜晚,老马也许一辈子是个木匠。到老了成个钻研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艺术家,也说不准。
那天,他从异乡做活回来,深夜抵家。
他和他老婆赵丽敏租住在一间民房里,就矗立在小路的尽头。
这间民房虽只有一间,面积狭小,但独门独间。房东专门为他们调换的,就因为离其他房子远,僻静,不怕老马折腾。
那年老马 27,血气方刚,欲望强烈,每天晚上都把赵丽敏搞得嗷嗷叫,持续许久,惹来其他租户的不满。房东劝过两次,无效,不得不把这间杂间收拾出来,让他们搬出原来多人居住的大院子,去这里住。
房东在这片房子很多,有四合院也有小楼,许多来城里务工的人都扎堆住在这里,条件一般,但是便宜。
出门一个多月,老马憋坏了。他连夜赶回,只是出于原始的冲动。
刚到门外,老马听到窗户里面有男人说话。
你真骚,又香又骚,想死我了。
老马从未跟老婆说过这种话,虽然他在床上的举止行为毫不斯文,但是嘴上还是羞耻的。
耳朵里传来的这句话,娴熟,自然流露,不像第一次。
窗户后面就对着床,老马蹲在窗台下面,脑子一阵阵发麻。
以后你男人再出门,你可一定找我,最好一去几个月别回来,我们才快活。
女人发出呜呜的娇息声,像是嘴被另一张嘴堵住了。
再来一次,我没够。
***声响起,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老马裤裆里的欲望消失了,转而全身的气血都冲上了眼球。他的眼睛只有在刨木头的时候会凸出眼眶,其他木匠说这是天生的鹰眼。
鹰看准了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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