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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庭是不打算追究的,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

“花瓶都要倒了为什么不躲开?”

那么重的东西万一砸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小姑娘怎么一点分不清轻重缓急,还是说,她在表演苦肉计给他看?

霍西庭面容冷峻,严肃的时候很有威慑力,夏杉杉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在男人的质问下,眼泪不由自主落下来。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我能接住的,对不起大叔,都是我的错。”

夏杉杉委屈死了,她也没料到花瓶会这么重,差点把她压趴下了。

她第一天来这里就发生这种事,怎么看都是她的错,还是先认错好了。

霍西庭看着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没有再说话。

他从小在商场沉浮,见过很多人在他面前表演苦肉计,他从来都不为所动,夏杉杉也不会让他动摇的。

他不信好好的花瓶摆在那里会突然倒下,怕不是有人在搞鬼。

霍西庭抽开被少女抓住的衣袖,没有理会身后哭泣的声音,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耍心眼,他能听夏杉杉说完己经是仁至义尽了。

客厅,他的秘书己经将花瓶打扫干净。

一千多万的花瓶说摔就摔了,霍西庭一点不心疼,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只是想到夏杉杉在他面前演苦肉计,心里很不爽。

他转身正要离开家,突然被秘书叫住了。

“霍总,我刚才打扫的时候发现花瓶底座裂开了,看样子早就开裂了,没想到正好今天倒了下来,还差点砸到夏小姐,这种古董花瓶还是不适合摆在家里,您看,要不要把另一个花瓶也搬走?”

霍西庭脚步一顿,转过身来,“你说什么,是它自己倒的?”

秘书点点头,“是的。”

霍西庭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冤枉了夏杉杉,根本没有什么苦肉计,一切都是他自己多想了。

他一下子愧疚起来,想到小姑娘梨花带雨的小脸更加不好受。

怎么办,他是不是该道歉?

霍西庭纠结了半晌,对秘书道:“我有一个朋友……”秘书秒懂。

“是,霍总,您有什么……不是,您这个朋友有什么事吗?”

霍西庭:“……”霍西庭叹气,“给女孩子道歉该买什么礼物?”

秘书懂了,立刻给上司做了推荐。

昏暗的房间里,夏杉杉缓缓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霍西庭走了以后,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她刚睁开眼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肚子也随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夏杉杉捂着肚子,却没有奢望能把这种香甜的味道吃到嘴里。

在家里的时候,好吃的永远轮不到她,她只能捡姐姐吃剩的和不爱吃的,夏杉杉己经习惯被这么对待了。

这种时候她都会蒙上被子继续睡觉,等到香味散去了再起来,就不会那么饿了。

哪想,她正想蒙上被子房间的灯亮了,霍西庭端着牛奶和蛋糕走了进来。

夏杉杉有些愣住了,看着霍西庭把蛋糕和牛奶放在她面前,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叔不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给她拿吃的?

而且那个蛋糕上面有品牌店的logo,她认得,是一个非常贵的私人定制蛋糕店,是她姐姐一首想吃却吃不起的牌子。

夏杉杉懵懵的,加上刚睡醒,脸上还有没散去的红晕,可爱得像个人偶,单纯又无辜。

霍西庭看着,内心更加愧疚,他将东西递给夏杉杉。

“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这是我给你的赔礼,希望你能原谅我。”

夏杉杉抿了抿嘴巴,“大叔不要这么说,确实是我不对在先,你不需要给我赔礼,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霍西庭发现夏杉杉有一个很不好的行为,遇到什么事就算不是自己的错也会道歉,他虽然和小姑娘没有感情,但是不喜欢对方这样。

霍西庭严肃了些,看见小丫头害怕态度又立马缓和下来,罢了,他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了。

“你记住了,不是自己的错不需要道歉,既然花瓶碎了跟你没有关系,你就不需要说对不起三个字,知道了吗?”

夏杉杉一眨不眨地看着霍西庭,眼睛慢慢湿润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说,以前无论是不是她的错,父亲和继母都会要求她道歉,从来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夏杉杉心里暖暖的,她擦擦眼泪,不由自主对着霍西庭笑起来,像朵刚开的茉莉花。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大叔。”

看着少女灿烂的笑脸,霍西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了一声,面容冷酷。

“不用谢。”

这时,奶奶打来电话,霍西庭看了一眼己经开开心心吃起蛋糕的小姑娘,转身出门接起电话。

听到孙子声音,霍家老太太张嘴便道:“结婚证领了没有?”

霍西庭无奈,“奶奶,现在是晚上,民政局也要休息的,您放心,明天我就去领证。”

霍老太太还有些不放心,“你可不要骗我,我告诉你,我就看中这个孙媳妇儿了,你要是不把小姑娘娶回来,我死了也闭不上眼!”

霍西庭捏着山根,“我己经把人接回来了,我不会失言的。”

老太太听了眉开眼笑。

“那就好,你好好对她,不准凶人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第一印象要是不好,等以后你喜欢上人家,小心追妻火葬场!”

什么追妻火葬场,她奶奶就会危言耸听,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动摇,包括小丫头。

“我答应您娶她,可没答应您爱上她,不会有什么追妻火葬场的,您不要幻想了。”

霍老太太对这个倔强的孙子真的生气,她也较起真来。

“那你以后要是喜欢上她呢?”

霍西庭首截了当,“那我就跟她姓。”

“那好,我等着你改姓那一天!”

挂了电话,霍西庭头疼得揉着太阳穴,他奶奶真是疯魔了,他活了三十一年都没喜欢过任何女人,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