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时发现,每块水泥里都凝固着一节苍白的人体关节。
第一个案子是五名欠薪女工被浇筑进建筑地基。
当第二个受害者被发现在熔炉焚毁时,指甲油颜色竟与首案人彘相同。
刑侦高手同事突然坠楼,结案报告写着“***”。
追踪线索至地下作坊,冰柜里全是冰冻的泪珠。
绝望之际,法医妹妹递来报告:“所有尸体DNA都与三年前失踪的初恋匹配。”
窗玻璃反射出我的手术刀,背后人影微笑:“标本终于收齐了。”
冰冷的水泥块被证物袋裹得严严实实,沉甸甸地搁在法医解剖台上。
惨白惨白的无影灯泼洒下来,刺眼得晃人,那冰冷刺目的灯光像一层无形的霜。
冻结了空气,只余下浓烈到呛人的、混着消毒水的尸体***气味。
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每一次呼吸都艰涩黏腻。
刚从楼下痕检科调上来不久的小张。
喉咙里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干呕,脸色刹那间褪尽血色,泛着死鱼肚一样的青灰。
他别开脸,强忍着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是我正式调任市局悬案积案调查组副组长的第三天。
迎接我的,就是这样一份“厚礼”。
送来它的是个凌晨清扫街道的环卫工,匿名电话只留了一句沙哑的低语:“里面有东西…烂掉了。”
声音粗糙,像生锈的锯条摩擦着枯木。
“陈组长…”旁边的老法医周斌,戴着口罩,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指间捏着一把细长、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刀尖对着那块粗糙水泥块表面的某个缝隙。
“这东西,像是…后期专门浇筑封口的。
手法干脆利落,不是仓促所为。”
他顿了顿,布满鱼尾纹的眼角略微收紧,目光凝重地扫过我,“你确定要开?”
周斌在痕迹学干了小半辈子,经验老道得犹如一部行走的刑侦教科书。
他口中的“确定”,指的绝不只是寻常尸块的冲击。
调我之前处理的多是些经济纠纷背景的凶杀,血腥场面不算少,但眼前这种层层包裹、预谋意味浓厚的诡异物件,确实是个突兀的陡坡。
我的手指指尖冰凉,一股混杂着刺骨寒意和莫名亢奋的细流,无声地顺着脊柱往上爬。
我用力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