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坠楼后我看见了死人眼里的光（开局危机）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声刺得耳膜生疼。
游畅按住发晕的太阳穴，手术刀当啷掉在无菌布上。
病床上的老人突然抽搐，心电图纸带疯狂跳动成直线。
"肾上腺素1mg静推！
"他喊到一半，眼前突然发黑。
天花板的无影灯扭曲成光斑，地面在脚下裂开——等再有意识，是冰冷的溪水灌进鼻腔。
游畅呛着水翻了个身，后脑勺撞在石头上。
等视线重新聚焦，入眼是雕花檀木床柱，幔帐上金线绣的牡丹褪了色。
"醒了？
"沙哑的男声让他猛地转头。
穿青衫的中年男人扶着桌案直咳嗽，灰白胡须抖得厉害——这张脸，和原主记忆里那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的便宜爹重合了。
"爹。
"游畅喉咙发紧。
原主是县丞庶子，生母早逝，从小到大在族里连杯热汤都讨不到。
三天前坠马昏迷，族中早当他是将死之人，此刻围在床前的，倒像看猴戏的。
柳姨娘攥着帕子抹眼角："三日前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才醒......"她眼尾扫过游畅，声音突然软下来："老爷，昭哥儿刚醒，要不请个大夫来？
""请什么大夫？
"倚在门框上的青年嗤笑，月白锦袍上金线绣着云纹——安平县令嫡子于万才，原主的嫡表弟。
"前儿刘大夫都说了，这身子骨撑不过半年。
"游畅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牌。
原主记忆里，这玉牌是于万才上个月生辰，县太爷特意请的扬州玉匠雕的。
此刻那玉牌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淬了毒。
"昭儿。
"县丞咳得直捶胸口，"可还认得我？
""认得。
"游畅坐起来，原主的身子虚得厉害，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他盯着柳姨娘泛青的眼下，突然开口："姨娘这两日，可觉得心口发闷？
夜里总醒，手心脚心发烫？
"柳姨娘的帕子猛地攥成一团。
"你......你怎么知道？
""姨娘这是气血郁结。
"游畅扯了扯嘴角，"现代......咳，我从前翻医书看过。
您总喝补药，却少了引气的药材，堵在胸口了。
"县丞眼睛一亮："刘大夫也说她气血不顺！
昭儿这是......""爹过誉了。
"游畅垂下眼，原主的医书他翻了两页就扔了，可现代急诊科
游畅按住发晕的太阳穴，手术刀当啷掉在无菌布上。
病床上的老人突然抽搐，心电图纸带疯狂跳动成直线。
"肾上腺素1mg静推！
"他喊到一半，眼前突然发黑。
天花板的无影灯扭曲成光斑，地面在脚下裂开——等再有意识，是冰冷的溪水灌进鼻腔。
游畅呛着水翻了个身，后脑勺撞在石头上。
等视线重新聚焦，入眼是雕花檀木床柱，幔帐上金线绣的牡丹褪了色。
"醒了？
"沙哑的男声让他猛地转头。
穿青衫的中年男人扶着桌案直咳嗽，灰白胡须抖得厉害——这张脸，和原主记忆里那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的便宜爹重合了。
"爹。
"游畅喉咙发紧。
原主是县丞庶子，生母早逝，从小到大在族里连杯热汤都讨不到。
三天前坠马昏迷，族中早当他是将死之人，此刻围在床前的，倒像看猴戏的。
柳姨娘攥着帕子抹眼角："三日前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才醒......"她眼尾扫过游畅，声音突然软下来："老爷，昭哥儿刚醒，要不请个大夫来？
""请什么大夫？
"倚在门框上的青年嗤笑，月白锦袍上金线绣着云纹——安平县令嫡子于万才，原主的嫡表弟。
"前儿刘大夫都说了，这身子骨撑不过半年。
"游畅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牌。
原主记忆里，这玉牌是于万才上个月生辰，县太爷特意请的扬州玉匠雕的。
此刻那玉牌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淬了毒。
"昭儿。
"县丞咳得直捶胸口，"可还认得我？
""认得。
"游畅坐起来，原主的身子虚得厉害，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他盯着柳姨娘泛青的眼下，突然开口："姨娘这两日，可觉得心口发闷？
夜里总醒，手心脚心发烫？
"柳姨娘的帕子猛地攥成一团。
"你......你怎么知道？
""姨娘这是气血郁结。
"游畅扯了扯嘴角，"现代......咳，我从前翻医书看过。
您总喝补药，却少了引气的药材，堵在胸口了。
"县丞眼睛一亮："刘大夫也说她气血不顺！
昭儿这是......""爹过誉了。
"游畅垂下眼，原主的医书他翻了两页就扔了，可现代急诊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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