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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封闭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恐慌在空气中无声蔓延。

李大满站在窗边,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远处隐约传来救护车的呜咽,仿佛整个城市都在屏息。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女儿刘田田出现在门口。

她脸上戴着两层略显紧绷的口罩,几乎遮去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身上那件一次性雨衣,是去年全家吃烤鸭时店家附赠的,薄得几乎透明,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铠甲。

更显局促的是她手上那副同样来自烤鸭店的一次性塑料手套,紧紧箍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勒出浅浅的痕迹。

她像披挂了一身不合时宜、却又在绝境中拼凑出的战袍。

“妈,”她的声音透过口罩,闷闷的,却异常坚定,“我去社区看看能帮上什么。”

没等李大满从震惊中组织起阻拦的语言,那单薄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道里。

---1 雨衣铠甲与土豆的重量社区服务中心像被风暴席卷过的孤岛。

堆积如山的表格、此起彼伏的电话***、工作人员嘶哑疲惫的应答交织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也无法完全掩盖的焦虑气息。

刘的到来像一滴清水落入滚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身简陋的“防护”在专业装备的缺失下显得如此笨拙又悲壮。

“小姑娘,你……”一位中年女同志话未说完,电话又尖锐地响起。

“我能做什么?”

刘田田直接问道,声音不大,却穿透了嘈杂。

她立刻被淹没在事务的洪流中。

核对密密麻麻的住户信息,电话打到发烫;对着名单挨家挨户敲门,提醒核酸检测;在寒风中站在小区门口,一遍遍解释封闭政策。

汗水很快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贴在皮肤上,一次性雨衣不透气,后背闷出一片湿冷。

塑料手套里更是积满了滑腻的汗液,每一次摘下都像蜕下一层黏腻的皮。

傍晚,精疲力竭的李晴拖着步子回到家门口。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入,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小喷壶里倒出家里仅存的酒精,一丝不苟地喷洒在雨衣、手套、鞋底,甚至头发上。

冰冷的酒精***着皮肤,她微微打了个寒颤。

做完这一切,她才小心翼翼地脱下这身“铠甲”,装进门口的垃圾袋扎紧,仿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