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拍摄特别企划时,他假戏真做亲了上来。
>今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他的身体里。
>“周焕,***拿我的身体在摸哪里?”
我对着镜子怒吼。
>他顶着我的脸无辜眨眼:“检查硬件嘛,合作需要彼此了解。”
>讨债人突然上门,我被迫用他的身体挡在门口:“他欠的钱我来还。”
>当晚暴雨倾盆,他淋着雨来按门铃:“身体换回来了。”
>我把他拽进衣柜躲雨,黑暗中他轻声问:“现在吻你,还要算营业吗?”
---指尖掠过凸起的喉结,带着一种全然陌生的、干燥的触感。
我猛地僵住,睡意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恐慌撕得粉碎。
不对劲。
这感觉……不对。
我的喉结?
那东西平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陌生的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传递到耳膜,震得我头晕目眩。
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几乎是弹坐起来,动作太大,扯得肩膀一阵陌生的酸痛——这具身体的肩膀比我宽厚得多。
视线仓皇地扫过房间。
灰蓝色的窗帘缝隙透进惨白的天光,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眼熟的、印着夸张涂鸦的黑色T恤,一条破洞牛仔裤……那是周焕昨天穿过的。
还有,角落里那个***版的、丑得别致的暴力熊手办,正用它空洞的塑料眼睛回望着我。
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低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骨节分明、明显属于男性的手。
指甲修剪得很短,干净,但指关节处带着一点点常年握麦克风留下的薄茧。
这双手,我见过无数次。
在拍摄间隙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在镜头前配合音乐打出复杂的节奏,或者……在昨晚那个该死的“特别企划”拍摄现场,捧住我的脸……“操!”
一个低沉、完全不属于我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从我自己的喉咙里猝不及防地炸开。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得我魂飞魄散。
是周焕的声音!
我连滚带爬地冲向浴室,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那触感也变得无比陌生。
巨大的恐惧驱使我,几乎是撞在洗手池冰凉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