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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在急速下坠,耳边呼啸的风声里还残留着苏晴甜腻的笑声:"姐姐,要怪就怪你太蠢了......"

后脑勺撞上水泥地面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温热的血漫过睫毛,最后定格在二十八楼天台边缘,那对交叠的身影在暮色中融成扭曲的黑影。

"叮——"

手机闹铃突兀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左手下意识摸向完好无损的后脑。晨光透过米色纱帘洒进来,床头柜上摆着我和陆明川的婚纱照,他搂着我的样子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2021年9月15日,电子日历泛着幽蓝的光。我重生了,三年前的今天,爷爷葬礼后的第七天,陆明川送我这枚血玉镯当作结婚周年礼物。

我死死盯着手腕上殷红如血的玉镯。前世就是戴着它被推下天台时,飞溅的鲜血浸透了玉纹。此刻那些暗红纹路竟像血管般在玉髓中缓缓流动,腕间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晚晚,怎么坐着发呆?"浴室门打开,蒸腾的水汽裹着雪松香气扑面而来。陆明川湿漉漉的额发垂在眉骨,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边缘。他俯身要吻我,我偏头躲开,他僵在半空的手恰好露出虎口那道月牙疤——上个月替苏晴挡酒瓶划伤的。

"爷爷的遗嘱......"我装作揉眼睛抹掉生理性泪水,"律师说今天要宣读?"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转瞬换上心疼的表情:"别太难过了,爷爷把苏氏制药留给你,我会帮你打理好的。"温热掌心覆上我的手背,"等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去冰岛看极光,嗯?"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我就是信了这鬼话,把公司全权交给他,直到看见财务报表上那个空壳公司。

灵堂里檀香缭绕,苏晴扑在爷爷水晶棺上哭得梨花带雨。黑色蕾丝裙摆随着抽泣起伏,露出大腿内侧新鲜的吻痕。我站在吊唁队伍里,看着她表演了二十分钟孝女戏码。

"姐姐......"她转身扑进我怀里,Chanel N°5混着石楠花的腥气冲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