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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小十岁的妹妹要嫁人了,是隔壁山沟的瞎眼老光棍。

但看到继母脸上洋溢的笑容,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1.正午的日头毒辣辣地晒着,林秋蹲在小溪边洗着全家人的衣服,青石板烫得她脚底发疼。

汗珠子顺着她的脖颈滑进粗布衣领,她抬起手抹了把脸,忽然听见坡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秋丫头!

听说你家要办喜事啦!

"抬头望去,王婶子正挥舞着她那蓝布头巾,脸上的褶子挤作一团。

林秋手里的棒槌"咚"地砸进溪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粗麻裤脚。

她想起三天前的那个雨夜,她站在窗外,偷听着继母房里漏出的只言片语。

"十万块......够狗蛋娶媳妇了......"玻璃窗上晃动着继母佝偻的剪影,"那瞎子要冲喜......"林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赶紧往家跑,老槐树的影子在土路上斑斑驳驳。

还没进门就听见小满细弱的哭声,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崽。

十七岁的妹妹缩在灶台边上,手腕被继母攥得发青。

"哭啥哭!

人家张矿长是正经工人!

"继母的唾沫星子喷在小满脸颊上,"虽说眼睛让矿灯给炸瞎了,可人家矿上包吃包住,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要求这么多......"林秋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记得那个矿工,去年矿难时见过,整张脸像融化的蜡烛一样坑坑洼洼,黑洞洞的眼窝里凝着血痂。

这样的天价彩礼足够弟弟在县城买套商品房,却要赔上妹妹的一生。

暮色四合时,林秋摸黑溜进村长家后院。

月光把窗棂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张扭曲的网。

屋里传来村长沙哑的声音:"......要未破身的,这可是矿上的规矩,不能变的......"突然有人拍她肩膀,林秋差点惊叫出声。

许老师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抵在唇间,这个城里来的支教老师总穿着褪色衬衫,此刻镜片后的目光格外凝重:"跟我来。

"他们沿着山坳摸到矿场后墙,腐烂的槐花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许明舟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截沾着黑渍的工牌,编号被刮得模糊不清。

"上个月有个女工逃跑摔断了腿,"他的声音发颤,"他们说......说是山神发怒。

"林秋的脊背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