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这上面怎么还有一个挂坠?
“XY”?”
只见上面挂了一个蓝底白字的亚克力挂坠,上面写着“XY”。
“阿序~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小遇’?”
陈序安心想:这个傻子,真是傻的可爱。
他表面毫无波澜地道:“买数学资料送的,老板说想让我时刻感受到数学的熏陶。”
“是吗?
这个老板可真有趣。”
贺知遇不疑有他。
傻子!
……次日一大早,贺知遇与陈序安在老街“常记面馆”用过早餐后便去看了一下新房子的状况。
周边很安静,小区灌木丛中藏匿着几只小奶猫。
住在这里最大的好处便是离他们学校南中近了。
于是他们决定马上搬过来。
房子的型号是三室一厅的,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看着逐渐被填满的屋子,贺知遇感到十分满足。
“喂?”
贺知遇接到贺书行的电话,他并不明白这位女士现在找他干什么。
“小遇,我这边调查到了你的身世,你方便过来一下吗?”
“阿玉,你有事啊?”
陈序安询问道。
“嗯。”
贺知遇先是回答了陈序安,“那我可以带个朋友吗?”
电话那头的贺书行犹豫了一下才道:“可以。
我们就在上一次见面那里见好吗?”
“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贺书行与二人碰面了。
“小遇,你先看一下这个。”
贺书行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贺知遇拿出来一看,愣住了。
——[贺知遇与贺敬言血缘关系为99.9%确定为父子关系]贺敬言是贺家家主,也是贺知遇上辈子的“养父.”“这……这搞错了吧?”
贺知遇根本不愿相信。
若他自己真是贺家真少爷,那么自己上辈子为什么混得这么惨?
贺书行叹口气:“唉!
说来也是狗血曲折!
贺文清,哦,也就是那个‘假’少爷。
他和你刚出生就被调换了。
贺家是一个树敌众多的大势力,于是在他10岁那年,他也走失了。
一首到前不久,才有一个声称自己是‘贺文清’的人找上门来。
你的亲生父母比较谨慎,就去做了DNA,发现他不是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确实是‘贺文清’。
故此推断是出生时被调换了。”
贺书行顿了顿,喝了口茶。
“前不久我经朋友介绍见到了你,你的眉眼很像你妈妈。”
“我……妈妈?”
贺知遇疑惑道。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何等样貌。
因为贺家主的夫人——沈淮念很早就去世了。
网上只有早年模糊的侧脸是背影。
贺家府邸也不许提起那位早逝的夫人,说是怕家主贺敬书伤心,实则谁也说不准。
“是的。
你妈妈叫沈淮念,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说起贺知遇的妈妈,贺书行万分感慨,“只可惜,我那弟弟……唉!”
……[小剧场]:关于沈淮念×贺敬书_沈难念是沈家这一代唯一的首系血脉,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
她耀眼夺目,却在圈内十分低调。
从不出席参与他人的宴会。
但每次都有人宴请她,以示对这位大小姐的尊重。
这一年,她十七,正是情窦初开。
她认识了贺家小少爷——贺敬书。
少年时的贺敬书阳光、热烈、单纯,没有人可以拒绝,更何况是刚满十七岁的沈淮念呢?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然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孕育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不过沈淮念至死都不知连她的孩子被换了。
然而,好景不长。
贺家突逢商业危机,而然书行当时病重,算来算去,也只有贺敬书能扛下这个担子了。
于是,贺敬书在商场上越来越游刃有余,也越来越趋于“商人化”了。
他甚至想让仅满三岁的儿子同其它家族联姻。
这听起来没什么,但沈谁念与他是自由恋爱的,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收获自己想要的爱情。
于是她与贺敬书吵了一架,将儿子带到贺书行那里。
自己一人想去国外散心。
然而,飞机失事,机毁人亡。
沈淮念死了。
死在了二十九岁那年。
留下的只有一个儿子和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
那几天,贺敬书格外沉默。
少年时的稚气褪去,再也找不到一点儿当初的影子。
沈淮念如她名字一般,只能让人用一辈子来怀念了……可是时间最是漫长,能消磨一个人的爱意。
后来的贺节似乎谁都爱,他却似乎谁都不喜欢。
她于他而言是少年爱人,是早逝的妻子,也是他再也不可得的一生执念。
少年时的爱意随岁月山川消散,他对她,只剩下了执念。
(写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