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青为了报复我红杏出墙,与郡主缠绵的那一晚,我被束缚在院外,听着房中娇吟声阵阵。
儿子也对我冷嘲热讽:
“你有失妇德,不配做我的母亲,郡主姨母光风霁月,与父王才最是登对。”
我主动离开王府,绝不再回头。
三年后,凌砚青却带着儿子,红着眼寻遍江南,只为求我回去。
可我早已有了新的人生,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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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下人告发私藏春宫图,与外男苟合的那一日,三寸厚的木板重重打在我身上,洇染了满地的血色。
凌砚青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一脚踩碎了地上的春宫画小像。
上面的女子是我,男人却并不是他。
他几乎目眦尽裂,狠狠掐起我的下颌。
“瑶娘,本王待你不薄。”
我咬牙,“王爷,妾身说过无数遍了,我没有。”
然而,根本无人听我苍白的解释。
那一晚,他终于宠幸了接到府里多日的郡主。
“今晚,你就好好听着,沁月是如何伺候本王的!”
我被几个家奴束缚在地上,跪着听他如何宠幸昭宁郡主。
屋内追赶声,衣帛碎裂声阵阵,随即是男人低沉的嘶吼,以及女子略带痛苦的娇吟。
于我,是极致的羞辱。
半个时辰后,二人肩并肩走出屋子。
楚沁月娇弱地伏在他的身前。
“砚青哥哥,何必与这水性杨花的***一般见识,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他冷冷睨着我,“她本就是妓子之后,不知廉耻与人苟合,丢尽了南安王府的脸,从今往后贬为贱妾,不再是南安王妃。”
那句“妓子之后”深深刺痛了我。
“等把伤养好,就搬到偏远的梧桐苑,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我勉强站起身,豆大的汗珠滴落,摇了摇头,“不必了。”
“我今日就走。”
身上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