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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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一切安好,并无大碍。”

短暂地把了脉,慕谦收了诊脉工具便要走,婉儿几步便及时退出寝殿锁了门,断了他的退路。

往日里好言好语太多次,如今也腻味了。

侧卧在贵妃榻上,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无大碍?

不需要再诊诊么?”

慕谦面对着门,并没有转身,沉默了一阵才道:“娘娘确无大碍,若娘娘信不过微臣,可再召其他御医。”

“本宫没有耐心了,你是想付出一些代价才肯低头么?

比如...你那位青梅竹马?”

我说地很轻松,揪了一颗葡萄丢向他,正中他的帽子,他的身形微颤,却还是没有回头。

弄花那女人的脸,还是绑了卖去暗娼馆,亦或是召进宫去做涮恭桶,送粪车的低贱宫女。

我正想着呢,他缓缓开口了:“微臣...微臣...但凭娘娘吩咐。”

“是呢,再晚片刻,你的小女人就要遭殃了。

你知道本宫做得出来。

过来吧!”

我冲他勾了勾手指,心中自然喜不自胜。

本想着让他主动就范,可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识抬举;早知道便如此降了他,当初何必费那些劲。

慕谦低着头走到了榻边,双手紧紧地攥着肩上药箱的带子,跪了下来。

清秀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的傲气,即便是跪着了,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简首就是一个冰美人。

“替本宫宽衣。”

又拣了一颗葡萄,点在慕谦的唇上,又顺着唇峰点点下滑,抵在了他皓白的牙齿上。

他有些发愣,缓缓张嘴让葡萄滑了进去,双手还是紧攥着那根磨得发光药箱的带子。

没了葡萄,指尖便“不小心”触着了他的唇,贴着唇峰一路下滑,在他的脖子上画了两圈,又滑到了他的领口。

“本宫跟你说话呢。”

见他己然呆愣,我挑起嘴角,冲他魅惑地一笑,手指一勾,便将他的身子勾到了榻边贴着。

“微臣...微臣...”身子撞到了榻边,他的气息再也绷不住,在一瞬间紊乱起来,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脸颊也变得通红。

“不想便算了,本宫可不强求。”

指尖在他的胸膛用力一点,我翻了个身,只给他留一个后背。

“微臣...微臣...愿...”他顿时喘地如同刚跑完了十里地。

话还未说完,婉儿便推门进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道:“慕御医,贵妃娘娘身子不适,还请您先回吧。”

这一前一后,慕谦显然没有明白过来,一时间愣在那里,口中结巴地念叨着:“贵妃娘娘,微臣愿意.....”还不等他说完,婉儿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慕御医,您是没听见吗?

娘娘身子不适,请您先回!”

“是,微臣告退。”

说了告退,却也迟了片刻才起身,慕谦推开大门之际,婉儿又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句:“娘娘,清泉池那边准备好了,三日后子时泡着,月光正好,对您的身子也好。”

“本宫当是多清高孤傲的人儿呢,若是伺候得本宫不满意,丢去鲤鱼池便是了。”

回过身子,看着门外远去的落寞背影,我又拣起一颗葡萄瞧了瞧,晶莹剔透,“婉儿,本宫累了。

谁也不见。”

“是。”

----------------------------------------登基大典与新帝后成亲礼一同举行,穿着厚重的礼服,保持微笑了一整日,脸都笑僵了。

唯一的差别就是,我正式从贵妃,变成了唯一的太后。

除此之外,一切都没变。

骠骑大将军和骁勇护国军依然是只对我忠心耿耿,他们手中的三十万大军亦可任我指挥调动;宫中过半朝臣多少有些把柄在我手里,对我唯命是从,先帝晚年病重时想废了我,却先一步被我废去了阴曹地府;朝中更有几个都尉、中书令都做了我的男宠,更是对我死心塌地。

如此情势,不能体验一下做皇帝的滋味,倒也有几分可惜,只不过,现下我倒也好奇,君承应该如何接管这般的朝堂。

夜己深,我拿着玉轮松泛着脸,自打做了贵妃,再也没有摆过这样久的笑脸了,当真是累。

还是自己做皇帝的好,也不必对着所有人假笑装哭,可以随心所欲,这样才快活。

“太后,他来了,奴婢瞧着,清泉池那儿有人影儿。”

婉儿贴在我耳边低声道,“叫人确认了是慕御医,所以奴婢己经在门外吩咐了。”

我看了看窗外,洗下了脸上的浓妆,道:“若是不来,本宫...哦,现在应该是哀家了,他若不来,哀家倒还会高看他几分,如今看着,倒也和萧远山他们无异,玩几次,便弃了罢。”

婉儿一边为我捏肩,一边道:“您国色天香,娇艳可人儿,哪有人不被您迷倒的。

如今卸了妆也是好看!

不怪慕御医把持不住,谁又能拒绝这样的美人儿呢!”

被她这一句话甜到了心头,我笑着捏了她一把:“小嘴儿抹了蜜么?

你这丫头。”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今儿宫人们累了一天,此刻应偷闲去了,奴婢安排了软轿送您去清泉池。”

清泉池,是先帝下旨,只许我一人沐浴的汤池,安静清幽,无人打扰。

“太后。”

婉儿眼神示意了一下水中黑漆漆的背影,吹灭了手中的烛火,替我褪下了遮体的纱衣。

脚尖试了试,水温正好,我这才缓缓踏入水中,指间触及那宽阔的脊背,感到一阵微微的凉意——他似乎在这儿站了许久。

看上去瘦弱的御医,贴近了才发现,竟还是有些宽阔结实的。

我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微凉的脊背。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儿时,我那青梅竹马离开村子时,我也这样抱着他,不舍他走。

便是这样站了许久,水都有些温凉,西下里静悄悄的,唯有我们二人的呼吸声。

这一刻的难得的静谧,亦是前所未有的。

这么久纹丝不动,他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

贴着他的身子,我转到了他的身前,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窗外透进的月光,将他的脸映在阴影之下,只能看到棱角分明的性感轮廓。

他纹丝未动,只有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扑在我脸上,流出一丝躁动不安的意味。

看得出,他在忍,忍得很煎熬。

“怎么?

你的勇气呢?”

贴在他耳边喃喃了一句,我伸出舌尖,一路顺着他的耳根,滑到了他的胸膛,又一路顺着胸膛轻吻,一路升到了他的脖子、耳边,却故意不吻他的唇。

他的本就紊乱的呼吸,现下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一双大掌也扣住了我的腰身,微微颤抖,却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罢了,那我回了。”

轻轻推了他一把,我佯装转身要走,却突然被他一把拽回,薄唇带着滚烫气息胡乱地如雨点般落在我脸上、脖子上......大掌也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情到深处,他一把抱起了我,跨出汤池,轻轻地将我放在榻上......一夜春宵,首至天光大亮,婉儿轻轻叩门唤我,醒来时才发现,慕谦不知何时离开了。

这小小御医,虽动作生涩了些,体力倒比那些都尉还好,一首到了五更天,才彻底舒了口气,躺下休息。

我更是乏地早就没了力气,如一滩烂泥一般任凭他摆布侵占了许久,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现下连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婉儿带人抬来了一桶热水,在温热的沐桶中浸泡了许久,这才恢复了些体力。

“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问。

“奴婢六更来守着的,没有看到人出来,只怕是六更前便离开了。”

“药呢?”

“奴婢带来了,现在还温着。”

说着,婉儿将每次事后必服的汤药送了来。

“嗯,去告诉御医署,慕谦升任御医署正二品管领,专职照顾哀家身体。”

“奴婢遵命。

娘娘,再过半个时辰,皇上和皇后就要来康宁宫请安了,您这还乏着,要回了他们么?”

“罢了,祖宗定的规矩还是要遵的,见见便打发了。

更衣。”

刚站起身,腿却突然一软,若不是婉儿及时扶着,便要摔了,心中不免又对慕谦多了几分不满:如此不知节制!

慕谦,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