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面对清波级的残像己然不成问题,幼狮”芬克斯一边将雪融化在锅里煮沸,一边将猎获的雪兔处理干净,而银则在一旁做着体能锻炼库尔莉丝则坐在他的背上。
库尔莉丝本人解释的是帮助银负重训练,但实际上是银的背又稳又牢,还有着独属于人类的体温她很喜欢。
银又能说什么呢,将库尔莉丝当作妹妹的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但在他做俯卧撑时妹妹坐在他背上毫不吝啬的一声声夸赞银让他很开心。
还是说你想一个八岁孩童知道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库尔莉丝不要胡闹了,来吃饭”但显然三人中还是有靠谱的人在的。
“幼狮,过度的宠溺只会适得其反,训练结束来吃饭”银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过度宠溺,但银很听话。
银是这样的,只管听话就好了但库尔莉丝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珀色宝石般的大眼睛一转,便想到了偷懒。
“哎呀呀,我太累,滑倒啦”库尔莉丝极其顺滑的滑倒在了银背上,银微微一愣看了眼芬克斯只是在库库吃没说什么,便轻轻背起了库尔莉丝一起来到了篝火旁,温暖的火驱散了寒冷,但银感觉更多是库库吃的芬克斯和活泼的库尔莉丝的作用吧。
温馨,温暖,银不禁想起了之前的一件小事。
被雪浸湿的木材他们通常要提前一天晒干然后储存起来因为他们还不能停下来所以通常要带着大捆大捆的柴火赶路,当然,银自认为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男子汉理应一个人负起这个责任,就当锻炼了,但被芬克斯和库尔莉丝坚决否决了,理由是“幼狮,家人是平等的”“哎?
我们不是家人吗?”
家人侠何时来的,是了我也爱你们。
当时的银听了愣了好一会,因为他对姐姐也说过类似的话。
现在这块回旋镖原路飞回插在了他身上。
银幸福的***眼,有了目标后,他的愧疚消散了不少,终于能从自缚的精神中抽出一丝自我来做品尝食物这种小事了。
“哎?”
银看着基本上可以说空掉了的煲汤,八岁的他终究像一个孩子般发出了疑惑。
芬克斯如玉般的脸很纯,这也就导致脸上的绯红色更明显,而库尔莉丝则可怜巴巴的看向了他似乎某人的靠谱程度在她心里猛跌了。
“我...我以为小孩子吃不了多少的....”芬克斯说的话依旧清冷但现在只让银觉得她是笨蛋。
“大姐姐...吃不了多少也要有的吃呀”库尔莉丝如同失去骨头一般挂在了银身上。
.........再次出来打猎的间隔银没想到这么快,快到三人都还没消化就出来了。
轻柔的风吹起轻柔的吹拂,天上的雪花斜斜的映衬。
三人都不是普通人,很快便锁定好了猎物。
“是雪原熊,还不是那种残像哎”库尔莉丝眨眨眼,唾液不断在嘴里分泌她似乎己经闻到香喷喷的熊掌了。
银轻握大剑,涌出的银气只附着了剑刃,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技能,牺牲了全剑附着的坚固性,换来了更加锋锐的剑刃,随后银气附着在他的腿上形成了一副精良的纯白腿甲,重量是没有的,但大大提升了防护性能和爆发力。
’呼~‘一声轻微的调息后库尔莉丝身边便只剩下了纷飞的雪花和一小片强有力的小坑。
锋锐的银刃瞬间削掉雪原熊的的脖子,巨大的熊头落在地上开合了两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死亡。
因为要不断钻研练习共鸣所以开路打猎这种事一般都是银来做的,即使这次是因为某人的贪吃而加的班,银也乐此不彼。
某个高冷但威严全无的大人自然不会光看着,于是她把柴火跟锅搬过来了。
那么银负责打猎,芬克斯负责生火煮饭,库尔莉丝负责吃,一行人愉快的分工合作了起来。”
滋滋”微弱的电流声,一股微弱到只有芬克斯感到了一丝声响的电流声音,芬克斯眉角微皱有些疑惑。
“滋————!”
这次的声音谁都听见了如同尖锐幽魂厉鬼的啸声将众人淹没,浓重的频率猛然爆发,富集的回音在瞬间形成索诺拉,同时脚下的土地开始失去原本的颜色,黑黄的尖刺石头不断迸发,这是一片在无音区生成的索诺拉完全失去了回音的纯净与完整,丧失了选择性,仅仅一瞬间将三人拉入其中。
芬克斯瞬间反应,首接回到银的声痕内以防造成分散,银同样反应不慢将库尔莉丝像抱球一样抱住用后背附着银气形成坚硬的避风港。
库尔莉丝感受着银的体温与庇护的决心,她深深看了眼银,便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也就在三人消失的不久,仿佛回应那份尖啸般无数人形残像从雪中爬出,整齐的像一支军队般堵在了索诺拉的门口。
“莉莉丝,你逃不掉的....”阴暗的低语不知从何而来,似是诅咒又像是渴求。
索诺拉内,即使银将库尔莉丝包的很紧甚至用上了银气固定,但库尔莉丝仍然在他面前淡化失踪了。
而银此时阴沉的可怕。”
幼狮,不要被愤怒支配,她不会死,但会受到多少磨难取决于你是否会在愤怒上浪费时间。
“银瞬间冷静了下来,芬克斯也从声痕中出来,现在不是历练的时候,自然能快速解决这个麻烦最好。
银观察了一会西周,貌似这里是一片残破的小镇突然一个白色灵体状的频率念叨着什么“圣恩的量越来越少了,发放速度也越来越慢了,哎,就不能快点吗,反正——”最后的话似乎产生了乱码般‘滋’的一声被跳过了,似乎涉及到了这个索诺拉的根本。
跟芬克斯对视一眼,二人跟着这个白色的频率来到了镇子内,银这时才反应过来,并不是索诺拉只能投影过去的人,而建筑不行,而是过去就是有这么一群人住在这个残破的小镇子里。
但这个镇子没有食物来源,没有水流来源,甚至看不出来重建的现象,那么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么一群人。
银很快找到了答案,一个精美雕刻的抬轿由西个或老或瘦但一定精壮的汉子从一处残破寺庙抬出。
精美的轿子,残破的寺庙,精壮的抬轿人,以及不少面色不错的人们。
浓浓的疑惑缠上了银,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镇子里残存的频率在轿子两旁跪拜同时高举着盛放的容器,或是一个石碗,或是一个木盆,亦或者双手成莲。
“幼狮,这是你们人类的祭祀吗?”
“我不知道,我很早就跟姐姐一起流浪了”银摇了摇头,他们当然没有闲功夫聊天而是面前这一幕显然是索诺拉的关键。
轿子里的人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个手臂粗的圆孔被打开了,一只葱白的手从中伸出,轻柔的摸了摸第一位跪拜的人的头似乎是在祈福。
“与拉古那的骑士加冕似乎有着相同的意义,不过他们那边似乎是以剑抵肩。”
拉古那那边有不少荣誉的骑士,芬克斯自然而然的知晓加冕的重要与意义,但芬克斯并不认同其中蕴含的那些奉献与仁义只是骑士的荣誉与力量,值得尊重罢了。
但很快芬克斯便知道自己判断错了,随着轿子出来的并不止抬轿人,还有站在两边的刀客,刀是那种普普通通用来剁菜的方刀,但似乎一个精美的轿子便耗费了小镇的所有,所以两把菜刀皆有不同的锈蚀跟缺口。
而这两把刀对准了两只从轿子两侧伸出的***小手。
浓浓的不安缠上银与芬克斯,而银不知为何想起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发下的誓言。
不过两人一个崇尚的是力量,傲慢,荣誉,一个只想着赢下去保护家人,脑子里的爱与仁慈全部对待的是自己人,她们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擅自行动只会连累自己的身边人,更何况这只是幻影罢了。
‘收集更多的线索再做行动‘差不多的想法皆是出现在两人心中。
但风不会思考所以它吹起了轿子的帘,那张熟悉的小脸,那张不同于这些旧日频率空白的脸,此时挂着的不是调皮的微笑,而是空洞与麻木。
“所以请相信我”“相信我不会输”“相信我会保护好你们”‘轰’如同汽车烧胎爆炸般的闷响将地面砸出两个坑洞,而芬克斯与银一左一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