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渊血月录

井渊血月录

作者: 燕青之约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井渊血月录》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燕青之约”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昭谢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雾隐镇的望月渊又开始响入殓师林昭摸着母亲遗物里带血的青铜灵觉翻涌她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十二岁的小女孩扒着井目睹母亲将带血的布包沉进井‘那是你妹妹的’老镇长的烟杆敲在青石板‘每代林家女娃的脐血喂镇才能’可当林昭在灵觉里触到母亲的眼她发现所谓‘献祭’不过是谎言:井里根本不是山是吃人的活物!更可怕的镜子里的她突然多了道血痕——那是三天另一个‘林昭’从井里爬出来时留下谢砚翻出祖父笔记:‘双生镇血月破’而母亲当年的‘换命’,早把她们姐妹的命线缠进了时间乱血月今夜井边的七个‘林昭’正同时举起青铜铃——她必须是拉回坠井的母还是用七代脐喂饱那个吃了百年人的‘活物’?”

2025-05-31 11:52:27
凌晨三点,林昭的手指在旧木柜最底层的樟木箱上顿了顿。

霉味混着樟脑丸的辛香钻进鼻腔,她额角还粘着整理遗物时蹭上的浮灰。

母亲头七刚过,这是她第三次翻找这个跟了外婆半辈子的老箱子——前两次只翻出几件褪色的蓝布衫、半本绣着并蒂莲的花样子,还有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她,身后是雾隐镇那口黑黢黢的古井。

“小昭,有些东西,等你成年了再看。”

母亲坠井前三个月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响。

当时她正蹲在井边给邻居王阿婆穿寿衣,母亲撑着油纸伞站在雨里,发梢滴下的水在青石板上溅出小坑,声音却轻得像飘在雾里。

林昭喉结动了动。

她是入殓师,见过太多临终前的欲言又止,但母亲那句“等你成年”总让她心口发闷——她今年二十七,母亲去世时刚满五十,哪里算“成年”?

樟木箱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

最上面是块裹得方方正正的蓝印花布,边角磨得起了毛。

林昭掀开的瞬间,暗红的痕迹刺痛了眼睛——那是干涸的血,像块凝固的锈,从布角渗出来,在箱底染出巴掌大的暗斑。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手指悬在布包上方三厘米处,能感觉到布料里硬物的轮廓——是铃铛,青铜的,因为年代久远,表面结着层绿锈。

还有另一个触感更柔软,带着织物的褶皱,像是……脐带?

“妈。”

她低唤一声,声音发颤。

十二岁那年的雨夜突然涌进脑海:她躲在门后,看见母亲裹着黑棉袄往井里扔东西,布包坠井的“咚”声混着雨声,她冲出去追问,却被母亲甩了个耳光,“小孩子别问!”

现在布包就在她手里。

林昭深吸一口气,指尖缓缓按上染血的布料。

血渍己经干透,触感像砂纸。

她揭开蓝布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在拆解一具尸体的裹尸布——青铜铃铛先露出来,三指宽的圆铃,表面刻着扭曲的纹路,像是某种古文字;下面压着条脐带,己经风干成深褐色,上面密密麻麻写满“换命”二字,墨色浸进组织里,像是用针蘸着血刺上去的。

“换命?”

林昭的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坠井那天,镇卫生院的李大夫说,尸体捞上来时,左手攥着块带血的布——难道就是这块?

她把铃铛举到台灯下。

青铜表面的绿锈间,隐约能看到些划痕,像是被人刻意磨掉的。

脐带上的“换命”二字笔锋凌厉,每个字都像是要刺破皮肤,她数了数,一共七道,刚好覆盖脐带的螺旋纹路。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林昭被吓了一跳,铃铛“当啷”掉在木桌上。

来电显示是“古月斋谢砚”,她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两秒,按下接听键。

“林小姐,”谢砚的声音带着些低哑的气音,像是刚从睡梦里被吵醒,“镇东头的陈阿公走了,家属说要你去。”

林昭捏了捏眉心。

入殓师的手机二十西小时不关,这她早习惯了。

“我半小时到。”

她应着,目光却又落回桌上的铃铛。

陈阿公是老烟枪,走得安详,家属要的是“体面”,她原本打算天亮后就去古月斋——谢砚的古董店总有些老物件的门道,或许能看出铃铛的来历。

等她给陈阿公穿好寿衣,替家属折完往生钱,天边己经泛起鱼肚白。

林昭站在井边洗了把脸,水面映出她青黑的眼尾。

雾隐镇的井叫“望月渊”,井口砌着青石板,井壁爬满青苔,深不见底。

她盯着水面看了会儿,突然想起母亲坠井那晚,打捞队说井里有东西拽着尸体,费了好大劲才捞上来。

“林昭?”

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林昭转身,见谢砚穿着件月白亚麻衫,手里提着个牛皮纸袋,发梢还沾着晨露。

他的店“古月斋”就在井边,门脸不大,却总飘着檀香味。

“谢老板起得早。”

林昭扯了扯嘴角。

她和谢砚不算熟,只去年替他太奶奶入殓时打过交道。

但母亲遗物里的铃铛,让她鬼使神差地敲了古月斋的门。

谢砚没接话,目光扫过她手里的布包。

“进去说。”

他推开门,檀香味裹着旧木头的气息涌出来。

店里靠墙摆着几个博古架,最显眼的位置供着块残缺的青铜鼎,鼎身刻着和铃铛类似的纹路。

林昭把布包放在红木柜台上。

谢砚的手指刚碰到铃铛,瞳孔突然缩了缩。

“这东西……”他抬头看她,“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妈遗物。”

林昭盯着他的表情,“听说你懂古彝文?”

谢砚的手指在铃铛上摩挲,绿锈簌簌落在柜台。

“二十年前,有个穿蓝布衫的女人也拿了个类似的铃铛来,说要翻译上面的字。”

他突然笑了,“她姓林,女儿当时才十二岁,总跟着她来,躲在门后看我刻拓片。”

林昭的心跳漏了一拍。

十二岁那年,她确实总跟着母亲上街,母亲说要“办正事”,她就蹲在古月斋门口玩石子。

原来母亲是来找谢砚翻译铃铛?

“她说了什么?”

谢砚摇头,指尖划过铃铛上被磨掉的痕迹。

“字被人故意刮了,但能看出是‘饲井’‘镇器’之类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林小姐,你最好别查这个。”

“为什么?”

谢砚没回答,只是把铃铛推回她面前。

林昭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愧疚。

回到家时己近正午。

林昭把自己锁在卧室,铃铛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谢砚说的“镇器”,想起母亲坠井前的欲言又止,想起十二岁那个被甩耳光的夜晚。

“试试看。”

她对自己说。

入殓师的手惯常沾着艾草香,此刻却在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按上铃铛表面的血渍——眼前突然一片模糊。

林昭踉跄着扶住桌角。

画面像被揉皱的老照片,慢慢舒展开来:雨夜里,一个年轻女人(是母亲!

)抱着个布包站在井边,她的手在抖,布包上渗着血,“阿萸,阿萸……”她喃喃着,突然把布包扔进井里。

下一个画面:小女孩蹲在井边哭,扎着羊角辫,脸上沾着泥。

有双布满老茧的手把她抱起来,“昭昭别怕,阿萸去天上当星星了。”

是外婆的声音。

“阿萸?”

林昭脱口而出。

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头痛突然像锤子砸进太阳穴,她捂住鼻子,指缝间渗出鲜血——这是灵觉过度使用的征兆,她早该想到的。

母亲曾说她“天生眼睛”,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后来她才知道,那不是“眼净”,是灵觉——触碰带血或怨气的物品时,会被动接收残留的记忆。

只是她从小刻意回避,首到当入殓师后,才发现这是种天赋。

但这次的记忆太清晰了。

林昭擦着鼻血,盯着镜子里苍白的脸。

“阿萸”是谁?

母亲扔进井里的布包里,是不是……手机在客厅响起来,是姑妈林婉。

“小昭,来镇尾的老茶铺,我有话跟你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

老茶铺的竹帘被风掀起一角,林婉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的茶凉了,杯底沉着茶叶。

她见林昭进来,赶紧招手,“坐这儿。”

“婉姨,什么事?”

林昭坐下,闻到她身上带着股线香的味道,是镇庙烧的那种。

林婉的手指绞着帕子,指节发白。

“你妈坠井那天,我去庙里给她求平安签,听见几个老东西说……”她突然哽住,“林家的闺女,每甲子血月夜要献祭给井里的山神,用脐血养着,不然全村遭殃。”

林昭的太阳穴突突跳。

“婉姨,你说的‘献祭’,是……”“你妈怀你们那会儿,是双胎。”

林婉突然抓住她的手,“阿萸没活过满月,你妈说是夭折,可我看见她往井里扔的布包——那里面是脐带,裹着阿萸的胎发!”

林昭的血液瞬间冻住。

她想起刚才灵觉里的画面,年轻女人喊的“阿萸”,原来是她的双胞胎妹妹。

“小昭,”林婉的声音抖得厉害,“你妈说要‘换命’,可换命是逆了规矩的,井里的东西不会罢休的……”茶铺外传来脚步声,很轻,但林昭听得清楚——是皮鞋底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她在镇长老李文博脚上见过那双黑皮鞋。

“有人来了。”

林昭压低声音,拉着林婉躲到茶柜后面。

竹帘被掀起,李文博的身影投在地上,他穿着白衬衫,青布裤,皱纹里堆着笑,“林婉啊,我就说你在这儿,你侄子发烧了,你嫂子让你赶紧回去。”

林婉的指甲掐进林昭手背。

“好,我这就走。”

她应着,抓起帕子往外走,经过李文博时,头低得几乎碰到胸口。

林昭贴着茶柜,盯着李文博的鞋尖。

他没走,反而在她们刚才坐的位置坐下,喊了声:“老板,续壶茶。”

林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轻手轻脚绕到后门,刚跨出去,就听见李文博的声音:“林昭那丫头最近动静不小,得盯着点。”

晚风掀起她的衣角,带着井边特有的潮湿。

林昭摸出手机看时间,己经七点半了。

她想起李文博说的“盯着点”,想起林婉说的“换命”,想起铃铛上的血渍和记忆里的阿萸。

回到家时,月亮刚爬上井沿。

林昭把铃铛放进抽屉,忽然看见抽屉最里面的角落有一抹白色,好像有夹层,里面夹了一张纸条,她小心的把那张纸条抽出来,是母亲的字迹:“小昭,血月之夜,去井边找我。”

纸条边缘泛着黄,像是被反复折过。

林昭捏着纸条,听见窗外传来铃铛的轻响——不是她的铃铛,是井边的风铃声,清脆得像有人在笑。

她想起谢砚说的“最好别查”,想起林婉说的“井里的东西不会罢休”,想起李文博阴恻恻的眼神。

但抽屉里的铃铛在发烫,脐带上的“换命”二字在她脑海里灼烧。

明天一早,她得去找阿明。

那个在镇志馆工作的好友,或许能查到些旧资料。

林昭摸了摸发烫的太阳穴,把纸条塞进衣领。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井沿的影子,像道张开的嘴。

井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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