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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乡野丫头就是少教,人刚一进这四合院,就动起了歪心思,就连我那祖传的玉手镯都敢偷,还不快拿出来,一会事情宣扬开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聋老太太倚老卖老的闯进傻柱家,一***就坐上了,李秀芝新铺的大红床单上。

真是晦气!

另一个让人晦气的是站在进门处的一大妈,像条惹人嫌的看门狗。

李秀芝则坐在吃饭的圆桌旁,不卑不亢,背脊挺着笔直。

聋老太太见那姑娘不为所动,抬起两腿间的拐杖用力的戳了两下水泥地。

一大妈心领神会,像领了圣旨一样,瞬间就来了精神。

开始添油加醋吓唬对面的李秀芝,“老太太可是这条院子里祖宗,不仅是烈士家属,祖上还是大清朝时期的贝勒爷,那只玉手镯更是大有来头,当时可是慈禧老佛爷赏赐的,货真价实宝贝,价值连城呐 ,在这院里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就你进这院,这镯子就没了呢?说吧藏哪了,找到了,我们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有个条件你必须收拾东西滚出这四合院,永远不得出现在这傻柱面前,只要你做得到,我们一定不报案,一定悄无声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大妈胸有成竹的看向李秀芝,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搬出一个慈禧老佛爷就能压死她。

她能懂什么呀?

农村人胆小怕事,逃荒来的,城里无依无靠,好拿捏的很。

一大妈看她沉默的样子,料定她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挑起嘴角,冲着聋老太太胜券在握的点点头。

李秀芝直到现在才弄明白,中午前,那聋老太太死活要拉她进她屋里的原因。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下午傻柱临时被杨厂长派去大领导家去做晚饭招待贵宾去了。

舅舅吕敬东去外地协查案情去了。

家里就只剩她这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新媳妇。

真是好算计。

眼前这一老一少俩个女畜生,目的不就是为了赶走她,好坐享其成吃他傻柱的绝户嘛。

我呸!

她李秀芝可不是那泥捏的土人。

没做过的是,她为什么要认,这个是她家,要走,应该是那两个女畜生才对。

李秀芝在笸箩里摸出一把剪刀揣进棉袄宽松的袖口里。

慢悠悠的站起身,原本打算用那袖口的剪刀架在聋老太太的后脖颈子上,吓她个半死,让她们都知道她李秀芝不是那谁都能捏一下的软柿子。

可当她对上聋老太太得意的眼神,瞬间她就改变了主意。

她们联合起来挖坑算计着她,她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

给她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秀芝故意掩着面,哭的梨花带雨,装得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

“一大妈,我真没有偷那玉镯子,是那老太太硬要戴到我手腕上的,白给的怎么能叫偷呢。”

一大妈当即淬了一口,“呸,那么值钱的物件能白给你?你也不泡泡尿照照自己配嘛。镯子就是你偷的,就是闹到派出所,我也这么说。”

一大妈那是亲眼瞧见那只镯子戴在她的手腕子上的。

当时给她嫉妒的呀,直磨牙根子。

白瞎了那么值钱的物件。

李秀芝红着眼,一双无助的眼神望向聋老太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委屈地出声,“中午时,是你把我喊过去,一口一个孙媳妇喊着,拉着我的手,就往我手腕子上戴了那只玉镯子,你是属狗的吗,落爪就忘?还是中午前那都是你的回光返照?”

李秀芝一边唯唯诺诺装着可怜,一边拿话故意激怒着稳坐钓鱼台的老太太。

不怕气死她,就怕她气得不跺脚。

后面的场景就如她预料的那般。

死丫头,敢咒她死。

聋老太那对浑浊的眼珠子,在那皱纹密布的眼眶里一立。

一大妈领指一般,气势汹汹就冲了上来。

扬起手臂就是一个结结实实耳帖子。

抽的李秀芝,眼冒金星瘫坐在地上,右脸颊上立刻浮现五道鲜红的指头印子。

“怎么跟这院里的老祖宗讲话呢,你真是短教育,偷了东西还那么理直气壮,你真以为我们是怕你,才不敢报警吗?真要闹到警察那,你一个外地户口在京市犯了事留了案底,那时可是要被遣送到原户籍地,我告诉你,你这罪过可到大了,大到没人能保得住你,识趣点,不要牵连傻柱,自己一个人偷摸走了吧,这样才是明智之举。”

一大妈,又一顿,恩威并施的琅琊棒。

看来这一大爷易中海没少在院里关起门来搞这一言堂。

就连一大妈都学的有模有样。

想要盖棺定论。

没门。

“快报警呀!后院聋老太太那只价值连城玉镯子不见了,院里谁要是捡到了,老太太说了,必有重谢!”

这一嗓子,可把聋老太和一大妈喊懵了。

屋里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等反应过来。

聋老太太后悔的一拍大腿。

心想,这下闹大了,完犊子了。

一大妈心虚的追了出去早已经晚了一步,此时中院早已围满前来看热闹大姑娘小媳妇。

爱占小便宜的贾张氏一听到有重谢,午觉都没睡了,蹬上鞋,一路小跑着去报案。

………………

半个小时后。

吕敬东副所长带着两个手下,赶来了四合院。

正在给丢镯子的当事人聋老太做着笔录。

傻柱不知道哪听到的消息,也急匆匆赶了回来。

一抬眼就和自家媳妇的眼神交汇到一起。

眼睛是红的,她哭过。

白皙的脸蛋上有掌印,她被打过。

再看一旁站着的一大妈还有坐那的聋老太太,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奋力冲开人群,朝着自己媳妇跑了过去。

谁敢拿他傻柱媳妇撒气,他娘的跟谁玩命。

“谁?”

李秀芝怯生生扫过一大妈的脸,又快速别开,支支吾吾地开口,“没,没谁,我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磕的。”

这是受到威胁了。

“一大妈,解释一下吧,我媳妇是怎么磕!”

傻柱语气很冲,指着一大妈的鼻子,就差点上去了。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份上,一大妈,自知理亏,这纸终是要包不住火了。

更怕傻柱犯浑。

耷拉着脑袋,缩着脖子,躲到了墙根。

聋老太太仗着自己是长辈,戳了一下手上的拐杖,倚老卖老地说,“我打的,我这个做长辈……”

“啪!”

老太太唯一幸存的两颗门牙,应声被傻柱一巴掌拍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