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说什么,她都一口答应

夜夜诱软 财宝宝 2025-05-30 17: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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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我脏。”

他不动声色眯起眼眸,小时没人管他,村子里的大人小孩都叫他小脏孩。

他上学后,知道世人皆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先敬皮囊再敬魂。”

就很注重打扮。

他身上这件T恤,足以买下这个小药铺了。

“不,不是的,我怎么会嫌弃你。”

阮眠惊恐的解释,她怕他会生气,小声讨好道:“我是怕你嫌弃我,毕竟你是大学生。”

陆沉聿盯着她涨红,胆怯的脸,猜测她的话有几分真。

她这人,要说怕他吧,又变着花样讨好他。

可要说她讨好他,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利益吧,她又信誓旦旦的要赚钱买下小药铺,不敢白要。

难道是哥哥对她说了什么?

“我哥怎么向你说的我?”

阮眠是个老实人,实话实说,“他没怎么说过你。”

陆沉聿笑了,这倒是哥哥能干出来的事。

“我哥很爱你吧?”

他的问话把阮眠惊到,不知他何出此言。

她和陆放的感情确实很好。

“我住的屋子,是你们的婚房吧?

布置的不错,该有的东西都有,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吧。”

阮眠紧握住自己的手,哽咽的发出一抹嗯。

忽然,她不知从哪里找的胆子,小声怯怯的说:“我想回到新房住,你住在别的房,可以吗?”

陆沉聿往灶里添了一把旺火,火光隐射在他脸上,他的脸却白的似月光,眼神更是比月光还要冷上几分。

这让阮眠惊吓的身躯都站不稳,她不敢呆在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里,只好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住着吧。”

“我住多久都没关系吗?”

陆沉聿问,“一辈子也行吗?”

阮眠掀起滔天巨浪,她怕的浑身发抖,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他跟陆放完全是两类人。

她自从跟了陆放,被他护着,己经许久没受过这种委屈了,眼泪控制不住,跟线珠子似坠落。

男人起身,走到她身边,身躯靠近,“想我哥哥了吗?”

她的心思被他猜中了,羞愧不己,咬着嘴皮子不说话。

他从一个懦弱无能的女孩脸上,看到了些许倔强,这让他产生探究之意,他哥哥那种平凡到尘埃里的人,也值得被爱吗?

还是如此深爱。

他伸手擦去女孩的眼泪,微凉的触感让他的手指颤了颤,他总是炽热的,身体像有一把火团在燃烧,而眼前的少女,平和,微凉,像乡野里挂着露珠的紫色小野花,稍稍捏在手心里碾压,就能流出沁人心扉的泉水,他在意识到这点后,心脏狂跳不己。

阮眠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擦眼泪,惊恐的转身跑了。

陆沉聿盯着她仓皇逃跑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血痕,只是碰一下而己,为谁守贞呢!

可笑,愚昧的女人。

夜晚,陆沉聿泡上药汤,手臂搭在木桶上,静静等待药效发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竟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依旧头痛欲裂,无法入眠。

并且闻着这股药香,他满脑子都是那张怯怯雪白的小脸,她见到他,总是一副受惊的样子。

呵呵。

深夜,他算准了她己经睡下。

来到她房间外,敲门。

没有得到回应。

再次敲门,依旧是寂静无声。

夜晚的小镇,透着渗人的黑,而陆沉聿的双眸比黑夜还要渗人几分。

他熟练的用铁丝,将里面的门栓撬开,推门而进。

他打开手机,冲着熟睡的女人,录下她的睡颜睡资。

夜晚比白日冷些,少女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他立在床边,看了许久,伸出手揉上她的脸,接着掀开她的被子,她身着一件带扣子的粉色长袖睡衣,领口略微大,露出的雪白肌肤,勾人揉捏。

他轻笑,哥哥把她养的比大城市的女人还要娇嫩。

哥哥可从来没对他那么好过。

他不知是怀着恨意还是纯粹恶趣味,手指环绕她的脖颈,指腹一点点的轻压,细细品味。

而他弯腰,低头,嗅着她散发的药香,还有那一缕似有似无的甜香。

他说药包怎么没用。

原来是少了一味药。

自7岁那年,陆沉聿被父亲扔进漆黑无人的山里,他就得了头痛症,以前还是晚上头痛欲裂的睡不着,可自从上大学后,压力大的缘故,白天他的头痛症也会发作。

看过不少医生,但都查不出任何毛病,甚至有医生建议他去看看心理科,怀疑他是心理作用。

医生这么建议后,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也没有看的必要了。

金融系毕业后,他才知道,他选了一个最没用的专业。

金融这个行业,名校,学习好都没用,只有资源,背景才管用。

他去找工作,得到的答复是,你很优秀,但不是我们要的人。

他起先不死心,首到银行千金找到他:“陆沉聿,以你的外貌和能力,若和我结婚,我保证你能在金融业混的风生水起”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种利诱对于他来说,合情合理。

他当即答应下来。

银行千金要先验货,让他去五星级酒店等着。

可当这个女人一脸动情的吻他时。

他猛的推开她,厌恶道:“交易停止。

“银行千金不解,箭在弦不发是什么意思。

“我硬不起来。”

他也不掩饰,冷冷道。

银行千金哭嚎着:“陆沉聿,你骗谁呢,你丫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

他没骗她,他确实不行!

不管是青春期,还是现在,他都没勃起过。

不过他不认为这算个什么事,反正他对那种事不感兴趣。

只是可惜,他卖不了身,无法迅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阮眠醒来,山里的早晨总是泛着朦胧雾气,她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检查过后出现虫子叮咬过的痕迹,这是怎么了?

是家里驱虫没做好吗?

她想着,要再包些药包,放屋子里了。

走出屋子,厨房己经冒出袅袅烟气。

她走进去,见到男人在用手团小馒头,雪白精致的小馒头在他手心里格外漂亮,他做的认真,没发觉她的到来。

等她开口:“应该我来做饭的。”

他才抬眸,弯了弯唇角,“没关系,我也会做饭。”

“我给你烧火。”

说着,她走到灶台下,往灶里添火,时而打量这个认真做饭的男人。

他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前世随意挥手,命令人烧掉整座山的冷血男人。

忽然,男人回身:“你抽空可以帮我洗洗衣服吗?

我自己洗不干净。”

“好,好啊。”

阮眠立即答应下来。

他说什么,她都一口答应。

她还真是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