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砚结婚的第三年,他已经完全不装了。
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这天,他直接把白月光带回了家。
“阿砚,这样不好,宋弦在旁边看着呢!”
听见白月光的呢喃,陈砚朝我看了过来,嗤笑了声:
“跟她的每一次接触,我都把她当成了你。”
“要不然,她这样的木头,我真的下不去手。”
………………
1
我坐在阳台上,飘飞的纱帘挡住了我的身影,陈砚就当着我的面和白锦在客厅里做了起来。
他一直这样,行事大胆,混不吝,大概是集团老总当久了,我已经记不清他从前当混混的模样了。
沙发那边传来了他们不堪入耳的动静,我不知道这件事儿什么时候会消停,就只能起身准备上楼。
“站住,我让你回去了吗?”突然,陈砚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宋弦,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我就让人把你爸转院,让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他。”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里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是了,自从他吞并了宋氏,我爸中风昏迷,被他圈禁在医院里,我已经一年没见过他了。
这天晚上,我就坐在楼梯口,听他们荒唐了一夜。
2
一晚上没有睡,头昏昏沉沉,我扶着楼梯站起来的时候,手机闷闷的响了起来。
“宋女士,你好,我是疗养院的护师,陈总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安排宋先生转院了。”
话刚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我昨晚明明没走,可他……还是食言!他果然……还是那么混账。
陈砚安排我爸转院,除非他点头,要不然,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他了。
可我爸的身体状况我知道,他已经经不住转院了。
他距离油尽灯枯,也就一步的距离了。
猝不及防的眼泪落在我的手机上,我手指打滑的拨通了陈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