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小保姆……”阮眠眠轻轻叫了两声,这丫的该不会是偷跑了吧。

小保姆吓得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她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应,而且她能确定赢爷就在房间里。

吓死了都。

阮眠眠愤怒还没消散,就又听见那个声音说:“既然敢闯进来,那我倒要看看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想爬床的人,发现一个扔出去,发现两个智利队送去踩缝纫机……”阮眠眠“……”这男人心思也太歹毒了。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她决定数十个数就从这房间里溜出去。

“一”。

左脚往前面挪了一步,很好,没有障碍物。

证明方向是对的。

“二”。

刚想跨步,大佬那道烦人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闻着气息,看来不止一个人,这送死还成对上了,真有意思。”

“三”。

阮眠眠收回脚,默默退回原地,他是狗鼻子吗?

连进来几个人都能闻出来,得快点出去才行。

阮眠眠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黑影,小保姆一动不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能听到大佬心声的超能也没想象中的好。

“西”。

怎么办?

再这么拖下去别说回到现实,小命都不保了。

“五”。

脑子里天人交战,愣是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

“哟呵,这就不敢动了,有贼心没贼胆。”

“六”。

阮眠眠差点被气得吐血,她又不是贼。

悄悄旋动锁舌的小保姆紧张得吞了吞口水,同情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方向,暗暗做了某种决定。

“七”。

阮眠眠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能明显听到大佬挪动脚步的声音,这和猫捉老鼠有什么区别。

有钱人还真是恶趣味多!

“九。”

死就死吧,反正这里这么黑,大佬也看不清是谁,先逃出去再说。

“十”。

阮眠眠看准门口的位置,抬脚跑了过去,小保姆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的把门关上,好死不死的夹住了阮眠眠的手指。

“好你个……”阮眠眠脸色酱紫想杀人。

“你没事吧。”

等到有亮光的地方,小保姆弱弱开口。

“要不你试试?

知道我跑过来你还关门?”

阮眠眠晃着裂开的指甲,又得养好几个月才能做美甲了。

小保姆委屈:“我不是故意的,赢爷好恐怖。”

阮眠眠翻了翻白眼,妥妥的绿茶女一枚。

还没松口气,阮眠眠就听到一道阴森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我数五个数,外面的人如果再不进来,那就首接去死。”

好恶毒的话!

阮眠眠抖了抖身上的恶寒,看向小保姆,“红姐交代我们的事还没完成,你进去,我帮你看着。”

小保姆幻听似的看着阮眠眠,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这才刚说赢爷恐怖死了,马上又让她进去。

这不是去送死吗?

门内己经开始倒数,阮眠眠可没心情猜她在想什么,她推了推小保姆:“别忘了红姐的话,我只是帮看着你,毕竟红姐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你懂的。”

阮眠眠说完,对着小保姆眨了眨眼,一转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

挺好,又有不怕死的送上门。

阮眠眠吓得不行,推了推小保姆:“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开门。

小保姆“……”小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手指紧拽着阮眠眠的衣角,求饶的摇了摇头。

阮眠眠不以为意,这人心思不纯,刚才差点把她害死,还夹她手指甲,自己才不会可怜她……小保姆颤巍巍开口:“明明红姐让我们一起的。”

阮眠眠:“……”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西”“别让我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否则一定把她卖到歌舞厅,一辈子都出不来。”

阮眠眠:“………”催命呢催催催!

“五”几乎同一时间,阮眠眠闭眼打开房门,“赢爷,是管家让我们来的。”

阮眠眠嗓音夹得不能再夹,她都快吐了。

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密闭的窗帘往两边拉开,赢爷一身黑色浴袍坐在沙发上,阴沉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倆洞穿。

阮眠眠和小保姆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一言不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大佬下一秒就扭断自己的脖子。

“哪里来的飞机场,这德性也妄想爬床?”

那个声音暗戳戳的传过来,阮眠眠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她抬眼看去,确定那个声音是里面那个大佬发出来的。

这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嘴忒毒。

不过身材是真好,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

阮眠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就听到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看,再看,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管家是不是年纪大了,净专挑些歪瓜裂枣,爬床都倒胃口。”

阮眠眠气得握紧小拳拳,你才歪瓜裂枣,你全家都歪瓜裂枣。

“飞机场就算了,还这么没眼力见,估计要真爬床也没什么看头。”

赢爷勾唇冷笑,目光由上到下打量着她和小保姆。

小保姆吓得浑身都紧绷了,哆嗦个不停,阮眠眠转头看了她一眼,差点没绷住。

这人估计三魂被吓了七魄,不成人样了。

赢爷目光毫无温度,内心仍忍不住吐槽。

“这人该不会真被自己吓到了吧,胆子小就别进来当差。”

阮眠眠真是无语到姥姥家了,还不是因为他的诱惑力太大,这才几天都衍生了几波想爬床的了。

赢爷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指了指小保姆:“你出去,让人把这房间里三层外三层消毒一遍。”

小保姆如提线木偶般的点点头,又如获大赦的跑了出去。

阮眠眠低头看地,要不她也跟着出去算了。

反正等下还得过来。

赢爷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指了指她:“还杵着做什么?

等下请你进来?”

阮眠眠忍着想发怒,得,她现在寄人篱下,她忍。

赢爷坐在沙发上,身形没动,阮眠眠听话的往房间里挪了几步,五米定律她还是记得的。

话说这房间还挺阴森啊,谁家好人喜欢这种色调?

别说爬床,蚊子飞进来都找不到血管吸。

阮眠眠还在想自己为什么能听到大佬心声的时候,她又听到大佬说:“这个点了晚饭都没吃,厨子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