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她温热的掌心箍着,像套了根无形的缰绳,身不由己地被她拽着,在锦里这条流淌着暖光的灯笼河里跌跌撞撞。石板路在脚下忽高忽低,两旁店铺里飘出的糖油果子甜腻香气、三大炮的砰砰闷响、还有游客的南腔北调,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有她跳跃的马尾辫在眼前晃,像一尾灵动的锦鲤,搅乱了一池光影。“慢点慢点!江酥!”我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像个被拖行的麻袋,“我又跑不脱!你爪子嘛?吃醋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