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全院大会
易中海背着手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讨论两件事。
第一，咱们院的水费分摊问题，第二，贾家的困难补助申请。
"话音刚落，刘海中就咳嗽一声，挺着肚子道："老易啊，水费的事好说，但补助款可是街道办批的，咱们院里讨论不合适吧？
"阎富贵推了推眼镜，慢悠悠道："老刘说得对，街道办还没有批，咱们私下讨论，那不是质疑组织的决定吗？
"秦淮茹低着头坐在角落，手指绞着衣角，眼眶微红。
她身旁的贾张氏却瞪着眼睛，嘴里嘟囔着："我们家东旭走了，厂里就给那么点抚恤金，我家饭都吃不起了，现在连点捐款补助都要被人说三道西？
"楚卫东坐在父亲旁边，冷眼旁观。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有的人无所谓，有的人露出为难的神情。
许大茂则偷偷往秦淮茹那边瞟，而傻柱则攥着拳头，一副随时要跳出来打抱不平的样子。
易中海摆摆手："大家别误会，街道办批的补助是街道办的事，我说的这个补助是咱们院里的事，贾家孤儿寡母的确实可怜，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邻居有困难的，那咱们就该帮助，得多帮衬着点。
"楚卫东心里笑了笑，易中海这招高明，既卖了人情给贾家，又能在院里树立道德模范的形象。
果然，傻柱第一个站起来："秦姐家不容易，我出五块钱！
"死对头许大茂撇撇嘴："傻柱，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装什么阔？
"傻柱瞪眼："许大茂，你少在这阴阳怪气！
，有人不是常说自己的放映员工作多好吗，许大茂你捐多少啊？
"许大茂气急：“傻柱，你…”眼看两人要吵起来，易中海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好心。
这样吧，各家量力而行，愿意帮的就帮，不强求，不过我相信咱们院里的人都是热心肠的！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代表我们家捐五块钱。
"五块是一笔不小的钱了，这年头大部分人的工资才十几二十块！
易中海说完看向了刘海中，刘海中撇撇嘴说道：“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那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属于院里的领导，不能看着院里的人有困难…”刘海中背着手说了一段长篇，肚子里墨水又不多，一段话翻来覆去的，最后才说道：“我刘海中，院里的二大爷，也捐5块”说完将钱递到阎富贵眼前的大海碗里，阎富贵也那小本本记上。
这时候大家把眼光看向了阎富贵。
阎富贵被大家注视着有些坐立难安，艰难开口道：“大家伙都知道我家什么情况，家里好几口人呢！
我家捐一块”，这一块钱己经是阎富贵咬着牙说出来的，可把他心疼的。
话刚说完，下面的傻柱就站起身了，不满的说道：“三大爷，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捐这么点不合适吧”一旁的贾张氏站起来想说点什么，被秦淮茹死死的拉住。
阎富贵不满的站起身，立即反驳说道：“家里穷，不行吗？
傻柱，你难道是想要强迫别惹捐款吗？”
傻柱撇撇嘴：“那你这也太少了吧”他还想说点什么，易中海端起茶缸子敲了敲：“傻柱你坐下，咱们之前说好了，这次捐款主要是互相帮助，捐多少全看自己的意愿。”
傻柱这才作罢，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都一个院子的，人家有困难了，咱们就该帮助，人不能自想着自个”傻柱把钱放到阎富贵的面前，还特意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阎富贵。
浑然不知周围的人像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这五块不知道能买多少煤和米面了。
阎富贵被气的，心里首咒骂，该死的傻柱，还有那个可恶的易中海。
傻柱说完眼睛盯着一旁的许大茂，戏谑说道：“许大茂，该你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许大茂心里那个憋屈啊，捐点钱他倒是不在意，但是被傻柱这么一说，心里膈应的不行，他眼睛一转说道：“我和三大爷一样，也捐一块”“许大茂你不是经常吹牛自己工作多么的好吗，还有娄晓娥家里那么多钱，你好意思捐一块钱啊”傻柱站起来嘲讽道。
许大茂也不是好惹的：“傻柱，你别在这里乱叫，我这是紧跟随院里领导的脚步，你这么着急，不会是喜欢上秦淮茹了吧！”
许大茂说完嘴里还啧啧几声，院里人顿时哄堂大笑，傻柱惦记秦淮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天从厂里带的饭盒全给了贾家，己经让院里人眼红了。
傻柱怒不可遏冲上前就就要揍许大茂，许大茂不愧是他的老对头，早做好了逃跑的架势，两人你追我赶的，院里众人也就这么看着，好不热闹！
还是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这才阻止了他们两个。
一场捐款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一旁的楚卫东没吭声，全场看戏，他知道，这时候谁不掏钱，谁就会被扣上没同情心的帽子。
楚卫东刚回院里没多久，也不想做出头的椽子。
最后随大众拿出了一毛钱交到了阎富贵手里。
散会后，楚卫东刚回屋，就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卫东兄弟，睡了吗？
"秦淮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怯意。
楚卫东拉开门，见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局促。
"嫂子，有事？
"秦淮茹抿了抿嘴："今儿开会，我看你没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们贾家占大家便宜了？
"楚卫东淡淡道："捐助是一大爷组织的的，合情合理，我没意见。
"秦淮茹眼眶微红："卫东兄弟，你是明白人。
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东旭走了，就靠我那点工资，实在……"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衣领下的锁骨若隐若现。
楚卫东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嫂子，院里人都帮衬着，日子会好起来的。
"秦淮茹见他不接招，咬了咬唇，低声道："卫东，你在保卫科，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东旭那事儿，厂里到底怎么定的？
""行，我留意着。
"楚卫东含糊地应了一句。
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临走时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低声道："卫东，姐记你的情。
"楚卫东关上门，笑了笑。
这女人，手段确实是不简单，比那些绿茶不在一个层次，不过确实是别有一番风情。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班，楚卫东跟着老马继续熟悉厂区。
走到废料场时，老马突然压低声音："小楚，贾东旭那事儿，别深究。
"楚卫东挑眉："马叔，这里头有说法？
"老马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才低声道："贾东旭死前，有人看见他跟刘副厂长的人接触过。
"楚卫东心头一跳："刘新建？
"老马摇摇头："不确定，但废料场那批钢材，账面和实际对不上。
"正说着，远处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哟，楚保卫，这么认真啊？
刚上班就查案？
"楚卫东抬头，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后座绑着个放映机器。
"许哥，这是去哪啊？
"楚卫东笑着问。
许大茂眼神闪烁："去乡下放电影，厂里任务。
"说完，急匆匆骑车走了。
老马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这孙子，肯定又倒腾东西去了。
"楚卫东若有所思。
晚上下班回家，楚卫东刚进院，就被易中海叫住。
"卫东啊，来，喝杯茶。
"易中海笑眯眯地递过搪瓷缸。
楚卫东接过，没喝，只是捧在手里："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叹口气："卫东，你是退伍军人，觉悟高。
咱们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你如今在保卫科，能不能……帮院里人谋点福利？
"楚卫东心里冷笑，易中海说话这么首白吗？
这是想让他利用职务之便，给院里人搞物资啊？
"一大爷，保卫科只管厂里安全，物资分配不归我们管，这个你应该去找傻柱啊，他是负责后厨的，弄点粮食应该不难吧？。
"楚卫东装傻说道。
易中海摆摆手："哎，你误会我了。
我的意思是厂里有时候有些残次品或者边角料……"楚卫东打断他："一大爷，这事要犯错误的，咱可能不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啊"易中海脸色微沉，但很快又挤出一丝笑："行，你刚上班，这是确实不合适。
"等楚卫东走远，易中海的眼神冷了下来，今天过来就是试试楚卫东是不是个刺头。
靠，这易中海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这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楚卫东这边在想找个机会阴一把易中海，刚进屋，正准备洗把脸睡觉，傻柱就堵在了门口。
"楚卫东，秦淮茹家不容易，你别欺负她。
"傻柱瞪着眼，拳头攥得咯吱响。
楚卫东挑眉："我欺负她？
"傻柱压低声音："她昨晚从你这儿回去，眼睛红红的，你是不是说什么难听的了？
"楚卫东气笑了："傻柱，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
"傻柱哼了一声："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
"说完，转身走了。
楚卫东摇摇头，没怎么在意，这傻柱就是个舔狗，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还自以为在英雄救美，难怪结局那么惨，不过也怪不的别人，谁让他贪图别人的美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