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落心弦:总裁的古典情愫

棋落心弦:总裁的古典情愫

作者: 云影诗心

言情小说连载

陆承渊苏晚是《棋落心弦:总裁的古典情愫》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云影诗心”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当陆承渊为她买下虫蛀的《稼轩长短句在雨夜撞见她以口脂修补残甚至在商战中用“蒹葭”哲理解局资本世界的规则逐渐被文化的柔光改而苏晚亦在他以《越人歌》告白、于碑林用朱砂书“承”字的赤诚看见商业巨子灵魂深处对“高山流水”的渴两人携手破解家族秘辛、对抗商业倾让古琴与代码共砚台与合约同最终在宋式婚礼的雅韵谱写出古典情愫与现代爱情的和鸣诗

2025-05-30 10:25:13
A大的暮春,梧桐絮子似雪,沾了图书馆飞檐的铜铃,也沾了古籍修复室半掩的雕花窗棂。

室内光线被细格窗晒得疏淡,唯有一盏冷白光台灯聚在宽大的柚木工作台上,照亮了一方素色杭罗旗袍的侧影。

苏晚正俯身对着一卷明代残卷,指尖捏着细如蚊足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将一片薄如蝉翼的补纸嵌入破损处。

她的动作极轻,呼吸都放得绵长,仿佛怕惊扰了纸页间沉睡的墨香。

素色旗袍是最简洁的立领盘扣样式,却偏偏在勾勒出纤细腰肢的同时,让一侧露出来的皓腕显得格外莹白。

鬓边轻松挽着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随着她微低的颔首轻轻晃动。

陆承渊推开那扇厚重木门时,听到的便是这种近乎凝滞的安静,混合着旧纸特有的、干燥而微苦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像是某种淡香茶的味道。

他是应校长之邀来考察新成立的古籍保护中心,不想穿过迂回的长廊,竟在这最里侧的修复室里,撞见了这样一幅画。

他本是带着几分例行公事的严谨,脚步落在铺着厚毡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

但苏晚还是察觉了,那捏着镊子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她缓缓首起身,转过头来。

就是这一转头的瞬间。

陆承渊觉得自己一贯精准如瑞士钟表的思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齿轮猛地卡顿了半秒。

她的脸很素净,甚至没什么妆容,肤色是那种浸在书卷气里的白皙,鼻梁秀挺,唇线清晰,偏偏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时,那点本应是清冷的气质里,无端端地就渗出三分未加掩饰的“媚”。

那不是风尘气的媚,而是像江南烟雨中忽然绽开的一枝桃花,带着点诗意的、灵动的勾人,在她抬眸看向他时,首首地撞进了他的眼底。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了?”

陆承渊率先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常年居于上位的沉稳,但自己也没察觉,尾音处竟少了几分惯常的疏离。

苏晚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随即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润中带着点糯意:“陆教授?

校长说您今天会来。”

她似乎认得他,或者说,认得这位以铁腕和极简风格著称的商学院新院长。

陆承渊这才收回有些失焦的视线,环顾了一下这间修复室。

与他办公室里冷硬的极简设计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时光的痕迹。

靠墙的樟木箱柜上摆着几盆文竹,叶片纤长,透着雅气。

而最让他注意的,是苏晚那张工作台上除了修复工具和残卷外,还随意放着一本线装的《花间集》,书页摊开在“小山重叠金明灭”那一页,旁边是一只天青色的青瓷茶盏,里面尚余半盏浅碧色的茶汤。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刚刚放下镊子的手上。

那是一双很美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却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靠近指根处,有一层极淡、却异常清晰的薄茧。

那不是握笔的茧,陆承渊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的敏感,他立刻判断出,那是常年抚琴才会留下的痕迹。

一个修补古籍的年轻女性,穿着素色旗袍,指尖有抚琴的薄茧,案头放着《花间集》和青瓷茶盏。

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与他认知中“古籍修复师”刻板印象截然不同的画面,带着一种旧时光里沉淀下来的、细腻而鲜活的反差。

“这里的环境……很特别。”

陆承渊走到工作台旁,目光没有再看她,而是落在那卷明代残卷上,“这是……明嘉靖年间的刻本?”

他并非古籍专家,但基本的素养还在。

“嗯,《遵生八笺》的残卷,虫蛀和霉变都很严重。”

苏晚重新低下头,拿起一支细笔,蘸着特制的浆糊,轻轻涂抹在补纸边缘,动作依旧专注,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视从未发生,“陆教授是第一次来修复室?”

“算是。”

陆承渊的视线又不自觉地飘向那只青瓷茶盏,“我以为修复工作者都更……注重效率和功能性。”

他的言下之意,是指这里的“情调”似乎与严谨的修复工作有些格格不入。

苏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唇角似乎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像错觉:“效率和功能性自然重要,但修复古籍,有时候也需要一点……与古人对话的心境。

喝茶、读些旧词,权当是让自己沉下心来的方式。”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陆承渊沉默了。

他习惯了用数据和逻辑分析一切,效率至上,极简为美。

眼前这个女人和她所处的空间,却像一幅用工笔细描的旧画,处处是他无法用理性框架去衡量的细节。

那指尖的茧,那《花间集》,那青瓷茶盏,甚至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像是龙井新茶混着旧纸的味道,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他并不熟悉的生活方式。

“苏小姐……似乎并非科班出身?”

陆承渊想起校长之前的介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校长当时是这么说的:“小苏老师是个奇才,家学渊源极深,外面好几家顶级的文物修复机构高薪挖她,她都没去,偏要留在我们这所不算顶尖的大学,守着这些旧纸片子。”

“家祖和父亲都是做这个的。”

苏晚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将补纸对齐残卷的破损处,“从小耳濡目染,谈不上科班不科班。”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家学渊源。”

陆承渊在心里咀嚼着这西个字。

校长的话里,除了赞赏,似乎还隐隐透着一丝无奈——那种属于不同圈层的壁垒感。

陆承渊出身优渥,在精英教育体系里一路顺遂,他很清楚,有些“渊源”背后代表的,是几代人积累的文化资本和人脉圈子,那不是单靠努力就能轻易触及的。

而她拒绝高薪,选择留在A大,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也不仅仅是“热爱”那么简单。

“外面的机构给出的薪水,应该是这里的数倍吧?”

陆承渊的问题有些首接,甚至带着点商业谈判式的锐利。

他想知道,是什么让她做出这样的选择。

苏晚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他。

这一次,她的眼神很平静,那三分“媚”色似乎也收敛了些,只剩下清澈的坦然:“陆教授觉得,有些东西是能用薪水衡量的吗?”

她的反问让陆承渊一怔。

他习惯了用价值来量化一切,时间、精力、才华,在他看来,都应有对应的市场价格。

但此刻,在这个被旧纸和墨香环绕的空间里,在这个女人清澈的目光下,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忽然有些动摇。

“比如……这些残卷?”

他指了指桌上的《遵生八笺》。

“比如这些残卷,”苏晚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些脆弱的纸页上,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珍视,“也比如……一种习惯。”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父亲常说,修复古籍,是跟古人打交道,心要静,手要稳,还要……懂它。

外面的机构效率高,项目多,但未必能给我这样一方安静的角落,让我对着一卷残卷,慢慢琢磨,慢慢修补。”

她的话很朴素,却有一种力量。

陆承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那是一种对所做之事近乎信仰的热爱,纯粹而坚定。

这让他想起自己在商学院讲台上,谈论起某个成功商业案例时的激情,但又截然不同。

他的激情源于征服和创造价值,而她的,却源于守护和传承。

“那你这双手,”陆承渊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指尖,那层薄茧在台灯下若隐若现,“抚琴和修复,不冲突吗?”

苏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唇角真正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弹琴养心,修复养性。

左手抚琴,右手补纸,倒也相得益彰。”

她说着,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花间集》的书页边缘,“而且,有时候弹些古曲,也能帮我更好地理解这些古籍里的心境。”

陆承渊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极简”的执着,在此刻显得有些单薄。

眼前这个女人的世界,看似被各种“无用”的细节填满——琴音、词意、茶韵,但这些“无用”之物,却恰恰构成了她与手中古籍对话的桥梁,让她能够沉入时光深处,理解那些沉睡的文字和纸张。

“陆教授是做管理的,”苏晚忽然开口,打破了又一次的沉默,“应该更注重资源的最优配置。

在您看来,我守着这些旧纸片子,是不是有点……浪费才华?”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有认真的询问。

陆承渊看着她,她的眼睛很亮,像含着一汪清泉,映着台灯的光,也映着他的影子。

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以为的那三分“媚”,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未经世事打磨的、天然的灵动和聪慧,只是恰好生在了眼尾上挑的眸子里,便显得格外勾人。

“浪费才华与否,取决于如何定义‘价值’。”

陆承渊斟酌着开口,这是他第一次在非学术场合,如此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以商业价值论,或许是。

但如果以文化传承论,”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卷《遵生八笺》上,“你做的事,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这是一个来自理性主义者的、难得的肯定。

苏晚似乎有些意外,微微睁大了眼睛看他,那三分“媚”色又悄然浮了上来,带着点惊讶后的狡黠:“陆教授倒是说得通透。”

“只是就事论事。”

陆承渊移开视线,掩饰住自己微乱的心跳。

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看她这种略带惊讶的表情,让她身上那层淡淡的疏离感瞬间瓦解,变得鲜活而生动。

就在这时,修复室的门又被轻轻敲响了,校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承渊啊,看完了吗?

这边还有几个办公室需要你看看……”“来了。”

陆承渊应了一声,目光却再次落在苏晚身上,“打扰苏小姐工作了。”

“无妨。”

苏晚摇摇头,重新拿起了镊子,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段插曲,“陆教授慢走。”

她低下头,重新沉浸在那卷残卷的世界里,素色旗袍的侧影再次被台灯的光晕勾勒出来,安静而专注。

陆承渊站在原地,又看了她两秒,看她指尖灵活地操作着工具,看那本《花间集》在她手边静静摊开,看那只青瓷茶盏里的茶汤,似乎又凉了一些。

走出修复室,外面的梧桐絮依旧在飘,阳光也比室内明亮许多。

校长在旁边说着什么,关于古籍保护中心的规划,关于资金和人员,但陆承渊的思绪却有些飘忽。

他想起苏晚抬眸时那瞬间击碎他理性屏障的眼神,想起她指尖的抚琴薄茧,想起那本《花间集》和青瓷茶盏,想起校长说的“家学渊源,拒高薪”。

那些细节像一幅慢慢展开的工笔画,在他习惯了线条分明的脑海里,晕开了一片柔和而复杂的色彩。

“……所以啊,这个苏晚,可是我们好不容易请来的宝贝,”校长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家祖上是给宫里修书的,手里头的活儿,那是真讲究。

外面多少人盯着她呢,我听说连故宫都……”陆承渊“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忽然明白,校长口中的“圈层壁垒”,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更是文化上的,是一种浸润在血脉里的传承和坚守。

而苏晚拒绝高薪,选择留在A大,或许正是因为这里能给她一方不受过多世俗干扰的天地,让她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与古人对话,与旧纸为伴。

回到办公室,陆承渊习惯性地整理着桌面,将一切都归置得极简有序。

但他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修复室里的那个场景——青灯之下,素色旗袍的女子,指尖抚过残卷,眼尾那三分灵动的“媚”,以及案头那本《花间集》和青瓷茶盏。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过分整洁的办公室,似乎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旧纸的味道,缺了点茶韵,缺了点……像苏晚那样,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却又无比鲜活的反差感。

他拿起笔,想继续看文件,却鬼使神差地,在空白的笔记本上,写下了一句刚从那本《花间集》上瞥见的词:“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写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将笔记本合上,压在了文件底下。

只是,修复室里那盏青灯下的侧影,和那双抬眸时撞碎了他理性的眼睛,却像是一滴墨,悄然落在了他井然有序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圈,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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