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几人浑浑噩噩的,瓷满脸嫌弃。
“都站好!”
瓷刚吼完,喝醉了的几人就像机器人收到某种命令般,立马站好。
“嗝儿——”俄罗斯打了个嗝儿,其祂人被熏得不行。
瓷无奈扶了扶额,指向一处走廊,“去去去!
房间都在那边。”
几人收到瓷的信息后,晃晃悠悠的朝着房间走去。
瓷为几人关上房门后,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祂先是洗了个热水澡。
入梦前,祂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书桌上的一张合照。
合照上面是“三颗红星”,是曾经那完整的“三颗红星”……三个人的情谊,总有一个人是“多余”的。
第二天,早上五点的生物钟,一如既往的将瓷叫醒。
六点的时候,瓷叫来了北京北京来到瓷的房间,“大当家,我来了。”
瓷停下手里的动作,“给华盛顿祂们发个信息,就说,美利坚祂们在我这儿,等开完会接走就行。”
“好的。”
北京答应后便离开了,瓷则是继续刚才的工作。
————北京来到客厅,祂坐在沙发上,点开了一个叫“五人小队”的群聊。
京爷:@所有人华哥:怎么了?
伦敦本敦:刚睡醒莫斯科学:我这凌晨一点浪漫巴黎:我这边首接凌晨零点!
京爷:你们的祖国大人在大当家这里华哥:我就说昨天老登开完会怎么没回来,原来是去瓷先生那里了莫斯科学:祂们肯定喝酒了!
伦敦本敦: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接祂们?
浪漫巴黎:总不可能现在吧?
京爷:祂们今天回去联那边开会,我们去那边等着,开完会了就接回去吧华哥:联应该没喝酒吧?
京爷:等一下哈。
北京看着群里的消息,又抬头看向美利坚祂们的房间,刚起身,但又立马坐下,因为在此之前,祂必须要确认一下大当家会不会突然出来。
毕竟,要是被抓包可就不好了。
于是,祂再次推开了瓷的房间“京!”
开门的北京被这一声叫喊吓坏了,“啊?”
“我记得我说过,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
糟了!
把这事儿忘了北京顶着瓷严厉的目光开口, “抱歉,我太急了。”
瓷叹了口气,“说吧,什么事。”
“您今天什么时候去开会?”
北京一边回答,一边看着瓷书桌上的文件,并偷偷心算瓷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工作。
瓷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不急,等祂们醒了再说。”
“好的。”
北京应下声后,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祂来到几人的房间的走廊,依次推开门偷看里面的人。
随后,祂回到客厅的沙发上。
京爷:联也喝了。
华哥: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浪漫巴黎:哈哈哈哈!
伦敦本敦:我们到时候见面聊?
莫斯科学:我看可以华哥:那我就先去找我哥了京爷:纽约估计又得说祂了。
浪漫巴黎:谁说不是呢?
“瓷,可以在快点吗?”
联紧抓着美利坚的衣服了生怕掉下去。
“别扯太用力,到时候咱俩都会掉下去!”
美利坚看着联扯住自己衣服的手,有些害怕“抓紧点,我要加快了!”
说着,瓷便开始控制飞剑加快速度。
“好久没这么***过了!”
就在俄罗斯感慨之际,瓷己经快冲到联合国大楼了。
早早等在门口的五位看到后,立马打开大门。
华盛顿身边的纽约见状,十分惊讶,“祂们今天怎么这样来的?”
华盛顿看着刚打开大门道,“哥,这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说完,还看了眼身旁的北京。
纽约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华盛顿的肩,“你们也赶紧过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
————瓷带着几人首接来到会议室门口。
联从剑上下来的时候腿都软了,因为祂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更何况还是在不借助自己翅膀的情况下。
幸好美利坚和瓷及时扶住了祂。
联刚推开会议室大门,里面那些吵架的人立马安静了。
祂们五人也是来到各自的专属席位联打来身后的多媒体,“今天的会议主题,是否应该抛弃旧文化以及旧制度!”
联敲了敲桌子,“请五常发言,其他人保持安静!”
美利坚立即举手发言,“我认为旧文化可以不抛弃,但在保留的过程中,要加以整改,但是旧制度嘛,这个必须抛弃,不然会影响我们的发展!”
还未等联开口,瓷立马否认,“既然文化都可以整改,制度难道就不行吗?”
美利坚听闻,轻笑一声,“旧制度?
是指你的社会主义制度吗?”
“现在我们真正所需要的是利益!
你可别忘了,你所谓的社会主义害死了你的那两位挚友啊,其中一位还是你的老师呢。”
瓷捏紧了拳头,这生气的样子被美利坚尽收眼底。
周围一片静寂。
突然!
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传来。
“美利坚!
你别太过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声音吸引,纷纷看向它的主人——塞尔维亚塞尔维亚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站了起身来。
美利坚看清说话的人,便开始了嘲讽,“呦!
这不是南斯拉夫那个被社会主义害死的人的后代吗?”
塞尔维亚捏紧了拳头,大声怒斥道,“你放屁!
苏维埃和父亲之所以会那样,根本就是因为经济和政治的问题积重难返!”
白俄罗斯闻言也站了出来,“父亲离开也还不是因为戈尔巴乔夫政治改革的指导思想违背了科学社会主义,实行的错误路线和政策!
还有你们那些西方资本主义的人的什么‘和平演变政策’!”
白俄罗斯说着,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目光却是在俄罗斯身上,“哥!
祂这么说,父亲你都不管的吗?”
美利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俄罗斯,俄罗斯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这一刻,白俄罗斯的心彻底冷了。
瓷的声音低沉沙哑,“老师…南哥…”祂看着那两位同美利坚对峙的人,仿佛当年的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祂们三人一起对抗资本的过往,他一首记得。
那一声声达瓦里氏,那一声声小同志,依旧记得。
如今,那些熟悉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
瓷抑制住沙哑的声音:“美利坚,你非要这么绝吗?”
美利坚身形一震,“瓷,很抱歉,但我会坚持我的立场。
而且你们的社会主义不也是主张由社会拥有和控制产品资本,土地资产等,其管理和分配基于公共利益吗?”
“你!”
“我说的,是事实。”
法兰西和英吉利见情况越来越不好,立马出面制止。
“都别吵了!”
英吉利起身,用审判者的目光,看着在座的所有人。
法兰西也从位置上站起身来,“无论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他们都有对应的好处。”
俄罗斯张了张嘴,“只要不是妨碍我们的道路,都是好道路。
能让我们发展的道路,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最好!”
瓷看着俄罗斯的那张与苏联极其相似的脸,以及白俄罗斯与苏联相似的性格(制度),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思念。
那又怎样呢?
祂们终究不是祂们,即便祂们很像。
目光看向塞尔维亚时,眼里的泪水便再也不受控制。
有其父必有其子,但子终究不是父!
洋甘菊终究不是向日葵。
粉红的桃花也终究不是那洁白的铃兰。
时间不会倒流,祂对祂们的思念也不会停止。
瓷起身,任凭泪水滑落,用那满是寒意的双眸看着美利坚,“凭什么。”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美利坚蓝色的瞳孔骤然紧缩,但又很快闪过去。
是啊,祂凭什么,祂有什么资格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凭祂是资本主义,还是…凭祂是世界第一?
祂看着瓷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也许,自己就不应该把苏联祂们两个举例说出来,那样的话也许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