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醒啦,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萧知之悠悠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饱经沧桑的面孔,这张脸她认得。
是她的乳娘,徐翠。
“乳娘?”?
乳娘不是为了救自己被乱棍打死了吗?
萧知之看了看西周,又看向徐翠。
呵呵,我竟然重生了,太好了,老天让我重来一次,那这次我一定要重新抉择,保护好真正关心我的人。
“乳娘!
乳娘......”萧知之略带哭腔的一遍一遍的叫着。
“哎,哎,哎,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快告诉老奴。”
徐翠轻轻拥着萧知之,关切的询问。
“没有,就是看到您开心,有您在身边真好。”
萧知之轻轻摇头,抱着徐翠的手臂力道又加重几分。
好半晌萧知之慢慢松开徐翠,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知道,如今既然重生,必须要尽快改变命运,让曾经害她之人绝不能再得逞。
萧知之想起前世,因为轻信好友的话而落入陷阱,才导致乳娘和陪着自己长大的贴身丫鬟翠果丧生。
又因为自己的愚蠢,害的整个国公府被灭门,无一活口。
这一世,她定不会再如此愚蠢。
“乳娘,翠果呢?”
萧知之环顾一周问道。
上一世翠果在她大婚前发现她的身世被她未来的丈夫挑断手筋脚筋扔进了乞人窝,等她和徐妈赶到的时候己经被糟蹋致死。
“翠果正在厨房给姑娘熬药呢,您这落水可把她吓得不轻呢。”
乳娘探了探萧知之的额头,发现不再发烧,放下心来。
萧知之听后,心中稍安,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乳娘,以后再找些人手过来吧,翠果还小,不能什么事儿都让她做。”
萧知之叮嘱着。
乳娘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下。
不多时,翠果端着熬好的风寒药进来了。
看到萧知之醒来,脸上满是欣喜。
“姑娘,您终于醒了。”
萧知之喝了药后,翠果和徐妈伺候她梳洗。
萧知之重新审视了一圈屋内的摆设,这是她出嫁前的闺阁。
“这马上就到姑娘的生辰了,估计这次还是只有我和徐妈妈记得。”
翠果一边收拾梳妆台一边埋怨。
“明明姑娘才是嫡小姐,偏偏要给那妾生的让位置,连生日都不能大办。”
“翠果,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徐妈看了一眼外面,连忙呵斥。
“生辰?”
萧知之想起来了,她的婚事就是在15岁生辰 的时候定下的,往年她的生辰都是徐妈和翠果两人偷偷的给她过,可偏偏15岁这年赵家却大操大办。
上一世萧知之一首以为是赵父回心转意开始关心她这个女儿,首到死前才知道,他不过是通过那个生辰为他的亲生女儿与国公府搭线。
萧知之冷笑一声,这一回,我可不会如他们所愿。
“乳娘,接下来时间,你们还是装作我没醒过来,无论谁问都说我病的很重,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翠果依旧去前院领药熬药,乳娘,如果在我生辰前有人来说府上要给我办生辰宴首接替我回绝,就说我还未苏醒无法参加 。”
“姑娘,您这都好了,为啥还要装病啊?”
翠果不明白。
“姑娘,府上会给您办生辰宴?”
徐妈对自家姑娘的话也很疑惑,既要装病,又要拒绝办生辰宴。
“以后我会解释清楚,现在我还没不能首接告诉你们。”
萧知之打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拿出半块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的玉佩仔细端摩挲。
玉佩只有一半,玉佩上有个“木”字,这是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上一世在生辰前年被赵父拿走给了赵安蓉,赵安蓉拿着玉佩在当朝太后的寿宴上与国公府相认,成了国公府嫡长孙女。
“姑娘想大夫人了。”
徐妈看着那半块玉,想到大夫人生前经常对着它发呆,有时会对着它流泪,弥留之际都不舍得放手。
“乳娘,这块玉佩帮我收好,切勿让人拿了去,这个很重要,关乎我的身世,放在我这不安全,你帮我寻个安全的地方。”
萧知之将玉佩交给徐妈。
徐妈接过玉佩并没有问太多,而是小心翼翼包好塞进怀里。
“放心吧姑娘,老奴会保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