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侠行》

烈酒在血管里拉起惊涛

整座***开始摇晃倾斜

我拆下高架桥作判官笔

给每扇玻璃幕墙

纹上带刺的梅花

云存储的武功秘籍

正被黑客篡改成圣经

而我的影子率先暴动

在凌晨三点地铁站

演练传说中的醉拳步伐

直到电梯井长出青藤

打卡机上指纹晕成水墨

是我们弯弯绕绕的人生

在时光浪涛中

似那生锈的剑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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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23楼时，陈墨闻到了铁锈味。

这很不寻常。作为全市最高端的5A级写字楼，银泰中心每天要用掉十二吨空气清新剂。此刻萦绕在鼻尖的腥气，让他想起老家打铁铺淬火时的味道。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凌晨一点十七分，走廊的筒灯在地毯上投下惨白的光晕。

茶水间的咖啡机发出古怪的嗡鸣。陈墨走近时，看见保洁刘伯佝偻的背影。老人正用海绵擦用力擦洗着不锈钢台面，蓝色工作服后背洇出深色汗渍。水桶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青铜色，几片鱼鳞状的金属碎屑浮在水面。

"刘伯，这个点还在忙？"

老人肩膀猛地一颤，抹布掉进桶里溅起水花。陈墨伸手去扶，指尖触到对方袖口时突然刺痛——那里别着枚生锈的回形针，针尖凝着暗红血渍。

"小陈啊。"刘伯转身露出缺牙的笑，眼白泛着混浊的黄色，"王总说今晚VIP客户要来，非得让茶水间锃亮得能照镜子。"他抬起枯枝般的手指向窗外，"你看那月亮。"

陈墨顺着望去。玻璃幕墙外的弦月边缘泛着铜绿，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古镜。远处高架桥的车流在云层投下流动的赤红色，恍如岩浆在夜幕上蜿蜒。

饮水机突然发出吞咽般的声响。陈墨转头时，瞥见刘伯的拖把杆上刻着细密纹路——那绝不是普通的不锈钢花纹，倒像是某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