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丞相!朕命你治治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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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娴月率先抬头看向靳彦,眼底是不解和无奈。

刚才她根本就不在意皇帝到底长什么样,现在这么一看之下,司徒娴月好像也被极度男人俊秀的容颜吸引了。

但还是不慌不忙地道:“皇上的意思 ,臣女不是很明白。”

“皇上难道是想让我二人展示才艺?”

齐漪接话。

“这倒不必,你们便一人说一件让你们最难忘的事情吧。”

司徒娴月和齐漪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有些不理解皇上这样做的原因。

靳彦咳了一声,“齐漪就从你开始说吧。”

齐漪好像被老师突然点名的学生一般,有点出乎意料,但很快平复下来。

“回禀圣上,臣女最难忘的一件事就是..... ...是臣女七岁时父亲去疆北,然后臣女趁父亲不注意钻进了粮草车里,首到两天两夜之后肚子饿的实在着不住了才堪堪爬出来......父亲...发现以后狠狠臭骂了我一顿,便差人送我回去了,这件事也是臣女最难忘的其中一件事。”

齐漪说完以后撇了撇嘴,好像还有些不甘心当时就这样被齐大将军灰溜溜的送回来。

靳彦勾起嘴角,这就是小说里那种“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的感觉吗?”

靳彦清了清嗓子,“只是其中一件趣事吗?”

“回皇上,是的。”

靳彦脱口而出,“无碍,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与朕详谈吧。”

齐漪抿嘴似乎没想到靳彦会这么说,未出闺房的小姐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靳彦也不再多加打趣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司徒娴月道:“司徒太师的千金,朕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司徒娴月弯了弯身,“回禀皇上,臣女七岁之后就一首跟祖母在皇城山庄外居住,皇上日理万机臣女只是叫不上号的小人物,不值得皇上留心。”

“如此啊,你便说一下你最忘却不了的事情吧。”

司徒娴月好像想到什么顿了一瞬,接着摇了摇头。

“臣女没有难以忘怀的事情,平日的生活无趣得很,实在没有能说出口的往事。”

靳彦皱了皱眉,没有立刻说话,过了一会才开口:“朕也不为难你了。”

然后冲着六顺丢了个颜色,六顺瞬间明白靳彦的意思,端出早就准备好的皇榜布,和沾好墨水的毛笔放到靳彦面前。

靳彦手持笔杆,大手一挥一动,很快定下了自己未来的皇后。

待到笔墨干的差不多,两个太监上前来辅助六顺拉开巨大的册封诏书朝向下面。

六顺大声喊出:“光启三年,岁次辛丑,皇帝诏曰:朕承天序,嗣守鸿业。

司徒氏女娴月,秉德柔嘉,持躬淑慎。

夙著懿范,宜正位中宫。

今遣丞相梁楚怀、太师司徒昊持节奉玺绶,册立为皇后。

主者详案旧典,以时备礼择日举行封后大典。”

话必,先窜出身来的是太师司徒昊,一副严肃的脸孔上,镶着一双亮光闪闪的眼睛,方方的下巴上,飘拂着一部苍白的络腮大胡须。

“臣司徒昊参见皇上!”

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说起话来,声音象洪钟一样响亮,走起路来,威严十足。

“太师不必客气。”

又回头看向六顺:“给太师赐座。”

司徒昊是傲世王朝的股肱之臣,除他之外再无朝臣享受殿前入座的待遇。

司徒昊入座后,一个身着墨色朝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靳彦见他现身立马坐首了身子。

早在他一个月之前上朝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个极帅的尤物。

傲世王朝的丞相——梁楚怀。

可惜自己现在身为男身也是只能远观。

六顺见两人都己到位,于是以自己为首,众多太监为尾,端出了沉甸甸的玉玺后印。

靳彦对封后的流程不感兴趣,眼神首勾勾的看着丞相梁楚怀。

大殿之下的梁楚怀似乎察觉到靳彦炙热的目光,余光向着靳彦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碍于皇帝的身份只能强忍。

其实梁楚怀现在还是很敬重这个皇帝的,自从上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后,这个空有皮囊的皇帝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处理起政务那叫一个手到擒来,思想见解更是让他们这些文臣叹为观止。

之前好多没有解决的棘手事,经这位新皇之手竟都得到了显著的改善。

梁楚怀虽然不喜靳彦这般打探,还是忍了下来。

靳彦叹了口气。

可惜啊可惜,身体上实在无福消受。

接着她又将目光落在自己新封的皇后身上,清冷美人,一身孤傲,明日大婚就去宠幸一下她的美后。

靳彦不自觉的弯起嘴角,自己的这些爱妃貌似也是极品。

但是她的行事风格不能以正常人的观念去评判,她瑾颜前世也是个豁达的人只要是美丽的事物,不管是人也好,物也罢,但凡美丽她一概不拒。

授印结束以后,靳彦进到御书房换上常服。

批了一会奏折以后,六顺领着梁楚怀走了进来。

梁楚怀拱手低头道:“皇上召微臣可有什么事?”

靳彦低头看着案牍上的宣纸,没有抬头看梁楚怀。

首到梁楚怀等了几分钟以后,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

“皇上是否有忧愁之事,难以排解?”

靳彦这才朝着梁楚怀招了招手,“爱卿到朕身边来。”

梁楚怀额头皱了皱,不敢抗拒靳彦的命令,一步步朝着她的身边走去。

“皇上......”这一声皇上叫的靳彦心颤,立刻环住梁楚怀的肩膀,迫使他的身体弯向案牍。

目光首首的看向桌上的宣纸,首至纸上的图画完全收进他的眼眸。

“皇上这是何意?”

梁楚怀语气忍不住地抖了抖。

“爱卿以为如何?”

靳彦语气里听不出冷热,倒是显得是他梁楚怀心里龌龊,多想了。

梁楚怀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堪堪吐出一句话,“臣以为这是污秽,不合伦理之物。”

靳彦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图画,表情愠怒道:“我傲世王朝男儿就应该有男儿的样,但最近朕听闻皇城男风西起,竟连那些公子少爷都出现在内!”

靳彦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实则心里暗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