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做一个梦。
梦里我走过一座桥,在那座桥我必须喝完一碗汤。
在梦里我极其抗拒
喝那碗汤,而作为不喝那碗汤的代价,我必须跳下那条河。
每次醒来,我就感觉脖子后面正中央的那颗痣,灼热难忍。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每次那颗痣发烫,总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好像那颗痣已经陪我许久了,久到我都忘了到底有多久。
我想把这颗痣点掉,村里的老人说不能点,这颗痣能够给我带来命中的爱人。
家人听到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嘱咐我千万别把痣给点了。
我只觉得这是一种封建迷信,也就任由这颗痣留着。
又是和往常一样,我去旧书店看杂志。
我正看得起劲,突然间我脖子后面的痣开始发烫。
门口传来风铃清脆的叮零当啷的声音,有人进店了。
我一抬头,看见一个清爽的男生进门,他面容清秀,眼睛弯弯,就像一个可爱的大狗狗。
我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了摊位上的杂志。
察觉我在看他,他循着视线朝我看了过来。
自觉不礼貌,我又把视线收回到杂志上面。
奇了怪了,自那次以后我发现,只要那个男生一出现,我脖子后面的痣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烫。
不是真的发烫,我摸过脖子后面的痣,并不烫,只是我就是感觉那颗痣在一阵一阵的发烫。
就好像在提醒我,他来了。
自从我发现身体的这种异样,我第一反应是,我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这个感觉貌似和那个男生有关。
每次只要他一出现,我脖子后面的痣就一阵一阵的在发烫。
我想克服这种幻觉,所以我决定主动出击,和那个男生接触试试看,说不定能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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