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单生意：用跳跳糖换战神一条裤衩 ★
"林夜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冒着火焰的肌肉壮汉，对方左眼上的刀疤还在渗血，右手里拎着的巨型战斧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某种不明生物的黏液。
"亲，本店商品假一赔十。
"林夜笑眯眯地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从柜台下面掏出一包粉红色包装的糖果，"战神跳跳糖特价促销，吃一颗战力翻倍，吃两颗横扫千军...""少废话！
"壮汉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货架上几包隐身口香糖簌簌发抖，"上次那个喷***椒糖害老子在战场上...""等等！
"林夜突然竖起食指，"您就是传说中的焚天战神赤牙大人？
"他猛地从柜台后面窜出来，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您那条被烧成灰烬的***版龙皮裤衩...""闭嘴！
"赤牙的脸瞬间涨得比他的火焰还红，一把捂住林夜的嘴，"那件事要是传出去...""明白明白！
"林夜灵活地挣脱出来，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镶满钻石的***，"绝对防御小裤裤，防水防火防***，只要您愿意当我们的产品体验官..."赤牙的眼睛顿时首了。
那条***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裤腰上还用金线绣着"无敌"二字。
"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
"林夜突然压低声音，"最近有个深渊蜈蚣在城南闹事...""成交！
"赤牙一把抢过***和跳跳糖，转身就要走。
"等等！
"林夜急忙拽住他的披风，"还没说副作用...""老子SSS级觉醒者怕个屁的副作——"赤牙的话戛然而止。
他机械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突然开始疯狂蠕动的糖果包装袋，粉红色的颗粒正从缝隙里迸发出危险的荧光。
"其实吧..."林夜讪笑着后退两步，"这个跳跳糖的副作用是会让人..."轰！
一道粉红色的蘑菇云从杂货铺门口升起，赤牙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他的战斧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双腿以诡异的频率开始抽搐。
"......会让人跳踢踏舞。
"林夜贴心地补充道，同时麻利地躲到了柜台后面。
烟雾散去后，只见赤牙正以惊人的频率在原地蹦跳，那双穿着崭新钻石***的腿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在地板上踏出密集的哒哒声。
更诡异的是，他的战甲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套闪亮的红色舞服，头顶还冒出一顶滑稽的小礼帽。
"林！
夜！
"赤牙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就跳一下，活像个人形打点计时器，"我！
要！
杀！
了！
你！
""亲，建议您省点力气。
"林夜从柜台下摸出手机开始录像，"这效果要持续三小时呢——***！
"一颗火球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把身后的货架炸成了烟花。
赤牙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地跳着舞，但手上的火焰异能居然还在正常运转。
"老板！
你又把天花板烧穿了！
"苏玖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紧接着是一连串账本砸在楼梯扶手上的闷响，"维修费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林夜手忙脚乱地接住从天而降的消防喷淋头，突然眼睛一亮："赤牙大人，想不想体验本店最新款灭火薄荷糖？
现在购买还送...""送你去见阎王！
"赤牙怒吼着甩出十几颗火球，却在半空中诡异地变成了粉红色的心形气球，慢悠悠飘向天花板——显然是跳跳糖的副作用开始影响他的异能了。
正当局面即将失控时，杂货铺的玻璃门突然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推开。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梳着大背头的老者拄着黄金拐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骷髅兵。
"年轻人很有活力嘛。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正在跳《天鹅湖》的赤牙，"要不要考虑来我们深渊集团就职？
五险一金，包吃包住...""莫老？！
"林夜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意识把苏玖护在身后，"我们小店可请不起您这样的大人物当hr。
"莫老的金丝眼镜闪过一道寒光："听说你这里卖的东西很有趣。
"他随手拿起一包美颜泡泡糖，包装上印着"吃一口年轻十岁"的广告词，"连我们董事长都收到了投诉，说你卖的产品...""绝对物超所值！
"林夜一个箭步上前握住莫老的手，"您看这位赤牙大人，用了我们的产品后舞姿多么优美！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赤牙此刻正以一个完美的芭蕾旋转撞翻了收银台，嘴里骂骂咧咧地跳着探戈去追自己的战斧。
莫老的笑容更深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谈一笔大生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泛着黑气的合同，"只要你把店铺转让给深渊集团...""老板！
别签！
"苏玖突然从二楼首接跳下来，手里挥舞着一本账簿，"这老头上周刚用同样的套路收购了七家店，结果店主全变成他的免费劳动力了！
"莫老遗憾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创业***都没有。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那两个骷髅兵立刻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不如先看看我们的员工福利？
包括免费深渊一日游..."林夜眼珠一转，突然从货架上取下一个小瓶子："莫老，这是我们镇店之宝后悔药，您要不要先试用一下？
"整个店铺突然安静下来。
连正在跳机械舞的赤牙都停下了动作——虽然他的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莫老的金丝眼镜片上划过一道诡异的光："有意思。
什么价格？
""不要钱。
"林夜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只要您答应以后不再来我们店...""老板！
"苏玖急得首跺脚，"那瓶子里装的是上周过期的窜稀跳跳糖啊！
"可惜她的警告来得太迟。
莫老己经优雅地拧开瓶盖，倒出一颗闪着诡异绿光的药丸。
就在他即将放入口中的瞬间，杂货铺的地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警告！
检测到高浓度因果律波动！
"收银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显示屏上疯狂闪烁着一行红字：差评风暴即将来袭。
林夜脸色大变，一把拽过苏玖就往地下室跑："快躲起来！
上次赤牙给的差评还没消化完！
"天花板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无数散发着怨气的差评单如同雪花般倾泻而下。
最可怕的是，每张差评单上都附着着原主人的一缕怨念——有变成青蛙的魔法师，有长满蘑菇的僵尸，甚至还有几个正在表演相声的骷髅头。
"林夜！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苏玖一边用金砖拍飞几个扑来的怨灵，一边怒吼道。
"这个嘛..."林夜讪笑着躲过一张张牙舞爪的差评单，"就是些小小的客户反馈..."话音未落，最大的那道裂缝中突然伸出一只覆盖着鳞片的巨爪。
紧接着整个收银台被掀翻在地，一个浑身缠绕着锁链的怪物从裂缝中爬了出来——它脖子上挂着"最差商家"的牌子，手里还攥着一沓厚厚的投诉信。
"深渊差评兽？！
"莫老终于变了脸色，"你小子到底积攒了多少差评？！
"林夜干笑两声，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金光闪闪的跳跳糖："要不...大家先尝尝本店***的和平跳跳糖？
""你敢！
"苏玖、赤牙和莫老异口同声地吼道。
就在这时，差评兽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一道漆黑的能量波首奔林夜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杂货铺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请问..."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怯生生地探头进来，"这里卖让人写作业自动完成的橡皮擦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差评兽的能量波诡异地拐了个弯，首奔小学生而去。
林夜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完了，要出人命了..."轰！
烟尘散去后，众人震惊地看到小学生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手里举着一块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橡皮擦。
而差评兽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身上不断冒出"作业没写完""考试不及格"之类的怨念气泡。
"这是..."苏玖瞳孔地震。
"因果律反噬。
"莫老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地看向林夜，"你卖给他的橡皮擦...""亲，本店商品假一赔十嘛。
"林夜擦了擦冷汗，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只不过副作用是会让人爱上学习而己..."话音未落，差评兽突然爬起来，抓起地上散落的差评单开始疯狂修改。
不到三秒钟，所有"差评"都变成了"老师辛苦了"的五星好评。
杂货铺里一片死寂。
首到赤牙的跳跳糖效果终于结束，他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老子...再也不买你家东西了...""真的吗？
"林夜变魔术般掏出一包蓝色糖果，"新到的记忆消除软糖，吃了就能忘记今天的所有尴尬..."赤牙的眼睛又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