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她刚拐进巷口,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那震动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屏幕上“陈爸爸”两个字刺得她瞳孔微缩——那是她对养父陈鹤年的称呼。“璃璃,今天怎么没来医院看我?”陈鹤年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常年消毒水浸泡出的清冽,那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出来,有些失真。“我熬了你爱喝的雪梨银耳羹,凉了可就不甜了。”宋璃站在斑驳的院墙边,风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