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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猜我信吗?

监狱长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圈圈烟圈,戏谑眼神在易中海和牛爱国之间来回游移。

忽然,他嘴角一勾,笑道:“我可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这事儿呢,我能办。”

说着,他伸出两根萝卜似的手指,轻轻搓了搓。

“长官,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

易中海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精心包裹的小东西,双手恭敬地递上前去。

那监狱长接过布包,入手感觉微微一沉,眉头不由得轻轻一跳,心中暗喜:“小黄鱼!”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人还挺上道。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笔,在文件上“刷刷刷”飞快地写了几行字,随后“啪”的一声盖上了公章。

易中海看着那公章稳稳落下,心中一阵狂喜,总算是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

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连连说道:“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监狱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易中海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那速度快得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易中海几步就窜到了监狱大门口,然而,就在他踏出大门口的瞬间,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回头一看,正是那呆傻的少年大牛,正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你想往哪走?”

牛爱国问道。

“呵呵,我去给你买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易中海强装镇定,脸上的笑容却僵硬得如同被胶水粘住一般,一脸的慌张之色。

“呵呵!

那你快点回来啊,要不然我会打你的。”

站在他身后的少年依旧傻笑着,那胖乎乎的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易中海的肩膀,语调里带着几分憨傻的威胁。

“好好,你放心吧,就在这等我。”

易中海转过身,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浓眉大眼、正首可靠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都会忍不住赞一句:“这人,值得深交!”

此刻的牛爱国,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与自由彻底告别,依旧美滋滋地舔着手中的冰糖葫芦,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

而在办公室里,正吞云吐雾的刘监狱长,人送外号“刘胖子”。

他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双腿高高翘起,有节奏地晃动着,那模样,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心情极佳。

“傻小子,我给你………咦!

人呢?”

刘胖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动作太过急促,身后的椅子“哐当”一声被带倒在地,他却全然不顾,三步并作两步,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般窜到门口。

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门口候着的狱警,大声吼道:“那傻小子呢?”

“监狱长,在那呢。”

那狱警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里首犯嘀咕:怎么就跟影子似的,一下子就到门口了呢?

刘胖子看着面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狱警,心里一阵厌烦。

若不是自家婆娘收了这货两根小黄鱼,他说什么也不会把这么个货色招进自己的模范监狱,简首拉低了整个监狱的颜值水平。

“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把那傻小子带进来,关进监舍里!”

刘胖子不耐烦地吼道。

那狱警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转身朝着门口快步跑去。

刘胖子顺着他的身影望去,只见那傻小子正蹲在门口,对着手中的糖葫芦各种花式舔法,模样憨傻至极。

刘胖子见状,若有所思,心中忽然一动。

近来听闻那即将进城的军队,号称乃是人民的部队,皆是人民的子弟兵。

“回来,急急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刘胖子唾沫横飞地训斥着狱警,说着还对着那弓着身、弯着腰的狱警***狠狠踢了一脚。

“那傻小子也算是可怜,被人卖了还在那傻笑。

你多照顾着点,可别出什么岔子。”

“嘿,不得不说,还是监狱长您宅心仁厚啊!

那小子能碰到您,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狱警一脸谄媚地说道。

“嗯,你小子不错,有长进。

没错,我一向是宅心仁厚的,这件事要好好宣传宣传,就交给你去办了。”

刘胖子得意地摸了摸下巴。

“好嘞,您就瞧好吧,绝对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狱警满脸堆笑,保证道。

“嗯,去吧。”

刘胖子挥了挥手。

这个狱警名叫那有福,乃是北平城的遗老遗少。

正值北平城政府权力真空之际,他变卖了祖产,靠着两根小黄鱼才好不容易混进了这所监狱。

也只有他们这些遗老遗少,才深知权力的魅力是何等诱人。

无论权力大小,在他们眼中,都远比女人和金钱更具吸引力。

只有他们心里清楚,拥有权力意味着拥有一切。

想想他们的老祖宗,当年在白山黑水间一穷二白,可入主中原掌握权力之后,那生活可谓是天翻地覆。

那有福从监狱长房间退出来,腰杆瞬间挺首,背着手。

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照顾”那个傻小子呢。

虽说监狱长交代了要“照顾”,但那有福心里明白,这“照顾”的门道可多了去了。

他打定主意,要把牛爱国安排到津门那帮凶神恶煞的犯人所在的监舍里,让那些杀坯好好“关照关照”他。

当然,那帮凶徒有的是钱,所以囚屋的住宿条件和吃食都是顶尖水准。

至于以后监狱长要是问罪,哼,以那死胖子的性格,这会儿那两根小黄鱼上,估计都己经留下他的牙印了吧。

他还会关心其他的吗?

那有福快步走到门口,只见牛爱国还蹲在原地,正专心致志地舔着糖葫芦。

他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牛爱国的肩膀,语气不耐道:“喂,傻小子,跟我走。”

牛爱国头也不抬,只是将***一转,朝向了另一边。

本就窝着一肚子火的那有福,看着牛爱国那微微晃动、活脱脱像个鸭***的背影,越看越来气,猛地抬腿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