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火鸡?
“该死,果然是那该死的火鸡国!”
官家震怒,一猪肘就隔空将院外那景观石震碎。
Σ(っ °Д °;)っ朱吾一脸震惊地看着那饱满的猪肘。
我嘞个豆啊!
以肘击石!
恐怖!
猪夫人见朱吾的表情,却是一脸嗔怪地对官家道:“你看你,一首是这死人脾气,看看咱娃都被你吓着了。”
官家这才从震怒的神情中转换过来,看着朱吾。
随即,身体却不断地颤抖,朱吾这痴傻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可怜我儿,被贼人算计啊!
随即转头嘱咐下人:“去把国子监的何夫子请来,为公子重新温习,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
那下人躬身行礼,便起身离开了。
见朱吾这模样,官家急的那是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好拍了拍朱吾的后背,叹了叹气,离开了屋子。
而猪夫人确实一首陪伴在朱吾身边,甚是心疼。
朱吾实在是禁不住一群猪在这里晃荡,开口问道:“我可以一个人单独休息会嘛?”
猪夫人也是一愣,顿时眼泪就迸发出来,娃都不认识娘了。
而这时,猪大夫凑到猪夫人的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顿。
朱吾也没听清,反正说完之后,猪夫人抹了抹眼泪,揉了揉朱吾的大脸盘子,就离开了这里。
朱吾看着空荡荡地屋内,这才明白猪大夫的话奏效了。
他随即平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却己经飘到了海边。
“哎,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朱吾本身就是一穷苦的孤儿渔民,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猪三公子,有爹有娘。
但是,却奇怪的很。
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沉沉睡去,希望睁眼又是熟悉的场景。
……然而,事与愿违朱吾睁眼之后,发现并没有改变,一切还是闭眼之前那样,甚至,自己的猪蹄还臭烘烘的。
“诶,嘶!
离谱!”
朱吾挠了挠现在属于自己的大猪头,喊道。
而这时,外面的门叩响了。
“是谁在外面?”
朱吾瞅了瞅轻微晃动地木门询问道。
“下官是国子监的夫子,奉官家之命前来辅助公子。”
一阵苍老地声音传入朱吾耳内,思索片刻后还是让他进来了。
“下官何夫子,受官家之命,这几日陪伴三公子,向三公子问安。”
一进门,何夫子就跪倒在朱吾床前,对朱吾问安道。
“何夫子请起。”
朱吾看到一只猪跪在他面前叫他,也是很惶恐的,甚至有些瘆人。
这句话却让何夫子大为震惊,作为三公子的启蒙老师,朱吾从来没有唤何夫子为何夫子过,一向以师傅之名称何夫子。
当朱吾的何夫子唤出之时,夫子便知道这孩子是真的失忆了。
“哎!”
夫子重叹一声,慢慢地站起身来。
他将肩上挂着的小木箱放在桌上,扶起正欲下床的朱吾。
两猪同坐于桌前。
“三公子可还曾记得这木箱。”
夫子为朱吾倒了一杯茶,一边递给朱吾一边指着木箱道。
朱吾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想要去那水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因为他现在也迷茫住了。
他到底是小渔村的朱吾,还是坤国的三公子朱吾。
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虚幻的。
还是说两者都是真实的?
他搞不清楚了。
因为两者都是他经历着的,或许真是他失忆了而小渔村是做梦,或许……他的眼神逐渐空洞,木讷的神情持续了许久。
何夫子没有打扰朱吾,他太稀罕这孩子了。
因为猪夫人怀胎生出朱吾之后,身体不行,久病不起。
于是,从孩提开始,朱吾就是奶妈喂奶,宫女陪护,时不时带去给伤病的猪夫人瞅一瞅。
到了三岁的光景,朱吾就跟在何夫子身旁学习。
对何夫子来说,朱吾既是学生也如同自己孩子一样。
何夫子陪在朱吾身边的日子,己经比官家和猪夫人加起来的时间还多得多了。
这种感情,虽说君臣有别,但留于内心,只会越积攒越多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官家会叫何夫子来的原因,因为朱吾跟何夫子实在是太熟悉了。
或许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朱吾一边摇了摇头,一边拿起那茶杯一饮而尽。
“不记得了。”
何夫子听闻,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将这木箱递给了朱吾。
开口说道:“打开看看吧,或许有什么印象,也说不定。”
言语间都是期盼。
朱吾接过木箱,也是非常好奇。
而里面只有几本典籍以及小说读物,还有几个木雕小饰品。
朱吾一件件的翻看,但都没有任何印象,只好无奈的放了回去。
“夫子,刚刚官家说的火鸡是什么意思?”
朱吾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何夫子问道。
“公子应该称官家为爹爹才是。”
夫子纠正一番后,便跟朱吾开始说道火鸡的那档子事。
原来 ,这片大地上有着八个诸侯国,中央政权位于大陆的正中心,称为玄国。
而八诸侯国各为麟游侯的乾国,主要是麒麟种群。
荒犀侯的兑国,主要是铁甲犀牛种群。
炎阳侯的离国,主要是朱雀种群,也是之前提到的火鸡。
苍雷侯的震国,主要是鳄鱼种群。
梧桐侯的巽国,主要是蛇种群。
澜沧侯的坎国,主要是鲨鱼种群。
鸣山侯的艮国,主要是老虎种群。
最后就是撼元侯的坤国,主要是猪种群。
而中央政权完全被八大诸侯国架空,因为现在玄国都城内的真龙天子年纪尚幼,主掌的太后更是一介蛟龙,根本无法制约住八大诸侯国。
朱吾这才明白,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而他就是现在八大诸侯国里撼元侯的三公子?!
这个世界真奇妙,妥妥的动物乐园嘛,太抽象了。
朱吾甚至一时接受不来这一个设定,大脑有点宕机。
毕竟他之前的身份只是一个渔村的小孩,从小到大接触的除了划水就是捕鱼,对那的政权,完全是一点了解不来。
所以现在一下子来这么多,倒是让他更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