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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来的刹那,竟觉解脱。
堕入黑暗前,耳畔尽是婆母刘氏爬行的窸窣声,与村民惊恐呼喊: 速报里正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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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唢呐震天。
我猛然坐起,见自己身着大红嫁衣,头顶喜帕。
竟重返洞房花烛夜
扯落盖头环视——
刘家喜堂红烛高烧,案上合欢酒泛着琥珀光。
好个不死不休……
指尖将喜帕绞出裂帛之声,连喘息都带着颤意。
呵……铜镜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好得很……染了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既蒙苍天垂怜重活一世,我必让刘家所有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忽闻门外刘氏尖声: 新妇莫急,即刻拜堂
疾步至门前,门闩竟从外锁死
目光落向合欢酒,我急取敬茶盏分酒其半。
为防起疑,又将刘知意杯中酒匀出少许。
恰此时,雕花门吱呀洞开。
婆母刘氏端漆盘而入,盘中鸡汤热气氤氲: 先用些汤水垫胃,合欢酒性烈……
我顺势接过鸡汤,刚准备入嘴……
突然一个机灵,等等
有没有可能合欢酒是幌子?
而真正的蒙汗药其实在这汤中?
上一世我喝完汤后,紧接着就拜堂敬酒。
莫非……
哎呀我佯装失手,热汤尽泼在她裆部。
作死的小贱蹄子她跳脚咒骂,活似烫毛母鸡,这可是新裁的杭绸
我忙执抹布假意擦拭: 媳妇该死可要更衣?
刘氏一脚踹开我: 滚远些
待她转入内室,我从袖中抖出顺来的药包——正是方才假意搀扶时所得
掌心药粉微微发潮,想起前世她所言: 白纸黑字,红印画押你那***姨娘收了我三两雪花银,便把你卖了个干净
泪珠砸在药包上,洇开苦涩的圆斑。
原来要我命的……
姨娘亦有份
关门声乍响,我猛然回神,急展药包,将其中粉末尽数倾入袖囊,复从香炉抓了把香灰填入,原样叠好掷于地砖。
眸光急扫喜房,忽定在青瓷茶壶上。
计上心头。
里间忽传来刘氏咒骂: 丧门星老身新裁的绸裤……
骤闻一声尖嚎: 我的药包呢?
门扉洞开,刘氏踢着绣鞋冲出,秋裤裆部犹带水渍。
婆母这是?我端坐椅中,脚下正踏着那药包。
她伸手攥住我手腕: 可见老身的药包?
我连忙摇头: 未曾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