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里,我差点受人***。
所幸得救。
我伤痕累累回去,他视而不见,反手指厨房。
“去煮点醒酒汤,欣欣喝醉了。”
我没动,他不耐道:“她是我未婚妻,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能不能有点自觉?”
我没吵闹,主动联系那个把我救下的男人。
“你还要娶我吗?”
1.
男人低哑的嗓音透过听筒闯入耳膜:“你,突然想清楚了?”
我搅弄着锅里的醒酒汤,看着咕噜冒泡的汤水,红了眼圈。
不知道有没有想好。
但我只想离开这个所谓寄人篱下的家。
久未等到我的回答,男人清了清嗓音,认真道:“只要你想嫁,我随时准备娶你。”
我想我可能疯了,否则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随口承诺而感到安心?
厨房门被踢开。
谢方骁抱臂立在门口:“磨蹭什么?能不能快点,欣欣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对上他冷峻的眉眼,我心跳骤停一瞬。
谢方骁是谢家太子爷,举足轻重,人人捧着宠着。
他从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唯独我是例外。
从不对我冷脸,甚至会因心情不好时声音大点而向我道歉。
对我,他总是眉眼带笑,温声细语。
可现在,他的眼神,冷得吓人。
我有些失神,抿住唇呢喃。
“可是,我也受伤了啊。”
她只是喝醉酒难受,可我浑身的血,谢方骁好像看不见。
他眸光淡然一扫,轻哂:“欣欣是金枝玉叶,你一个混混的女儿,哪来的脸和她相提并论?”
他大跨步走来,夺过我的手机摔地上:“煮个醒酒汤还要打电话,一会儿不说话是会憋死吗?赶紧把汤煮好送过去。”
说完一脚踩上手机,头也不回离开。
留我僵在原地。
原来他不是没看见我的伤,只是选择性看不见。
曾经我在体育课摔倒擦破皮,血没流多少,他却气得挥手把操场铲平重建。
我笑他小题大做,被他捧起脸颊。
少年笑起来熠熠生辉,眉眼似骄阳:“舒舒,有关于你,都不是小事,有我在,任何人或事,都不许伤你。”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