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总裁将我困在办公室的阴影里,松香气息混着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我攥着碎玻璃的手不住发抖,却在看清他锁骨那枚月牙疤痕时骤然僵住——和十五年前孤儿院纵火案现场,那个把我推出火海的少年伤痕一模一样。
……
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我攥着被咖啡洇透的报销单冲进电梯,正撞见行政部王姐对着化妆镜补口红。
"小程还不知道?"
她啪地合上粉饼盒,细高跟敲着大理石地面,
"总部空降的CEO今天到岗,听说才二十八,未婚。"
我盯着楼层键苦笑。入职远洲集团三年,我早学会在茶水间八卦里拼凑情报。
只是此刻湿透的衬衫黏在后背,让我更担心主管看到这张泡烂的发票时铁青的脸。
"叮——"
电梯在23层停住,我低头往外冲,却撞进一片松木香里。
深灰色西装袖口掠过我腕间旧疤,那只扶住我的手修长苍白,虎口处有道狰狞的咬痕。
"程、安、宁?"
低哑嗓音擦过耳畔,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曾在无数噩梦里盘旋,裹挟着木料燃烧的噼啪声,还有孩童凄厉的哭喊。
抬头瞬间,消防警铃突然炸响。
警报声撕裂空气的瞬间,我的后颈被温热的掌心扣住。
整个人被按进西装怀抱时,鼻尖蹭到他领带夹上的鎏金暗纹。
那是个变形的"C"字,和当年孤儿院捐赠名录上烫金的"陈"字笔锋如出一辙。
"闭气。"
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擦过我下唇,血腥味在舌尖绽开。
直到被推进消防通道,我才发现刚才慌乱中咬破了嘴唇。
男人单手解开西装扣子,露出被汗浸透的白衬衫。
三十七度的暴雨天,他竟连脖颈都裹得严严实实。
电梯间浓烟漫上来时,他突然扯松